雍王对身边的谋士吩咐道,“百越动了,让白振把那件事也提上日程吧。我要光明正大的拿回原本就属于我的皇位。”
手下人点点头,去安排了。
郑怀远这天正常下值,韩恪派人来请他去酒楼一叙。
席间,韩恪跟他感慨,自己为官多载,只因反对当今圣上推行新政,就受到冷落和排挤。
虽然还在朝为官,但话语权已近乎没有。仕途不顺,让他感觉心灰意冷。
郑怀远看着恩师如此伤怀,自己也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不由得多喝了几杯。
随即他就不省人事了。
等郑怀远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黑暗屋子里。
他有些害怕,没搞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突然他听到旁边传来一阵小孩的哭嚎声,“我要父亲母亲,我要回家,呜呜,我不要在这里。”
是琪哥儿的声音。
是抓走琪哥儿那群人,他们抓住他想要干什么?
他立刻站起身大声喊道,“琪哥儿,父亲在这里。你别怕,父亲定会救你出去的。”
他的话音未落,房间门便被打开了。
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被扔了进来。
那人过身衣服破烂,看起来像是受了不小的折磨。
郑怀远惊恐地看着地上的人费力地爬起来,然后转过头,
“咳咳,你们这些畜生……
放过琪哥儿……他还是个孩子……
有什么手段,咳咳,都使在我的身上吧,放了他。”
“岳父,你怎么样?你怎么也在这里?你看见琪哥儿了?琪哥儿怎么样了吧?这一切到底是谁做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人竟然是绥远侯爷白恪。
郑怀远心里惊恐到了极点。
他不明白现在到底是个什么状况,为什么他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的出事?
此时,门外一个陌生又不带感情的声音传了进来:
“百越起事,皇上气急伤身。身体每况愈下。
为了稳住今朝局势,当今圣上决定将皇位传于雍王殿下。
两位大人好好想想这道圣旨要怎么写。
我奉劝大人们最好好好想想,不然那个小孩儿可就没有办法健康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