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这时，王然身上的银光冒出深深血气。

与此同时，林羽凡感觉到大量的因果之力，连接到了他的身上。

此刻，王然突然大笑起来

“哈哈哈，来啊，杀我啊！”

“只要我死，那信仰我的亿万人族，将全部与我陪葬！”

“而你，你们，也会被这亿万因果缠身。”

王然终于暴露了他的底牌。

作为“圣”他怎么可能真的没有底牌呢？

当然，这也不是他的专属底牌。

而是信仰之力修行者，大家的底牌。

他们可以将自身受到的伤害转移到信徒身上。

虽然那些信徒很弱。

但经过了信仰之道的传递，那些伤害并不是直接作用到信徒身上。

而是抽取信徒的寿元，生命力。

用信徒们的寿元与生命力，去分担伤害。

这也是为何王然防御力强的原因。

这一点，算是之前他对林羽凡隐瞒下来的信息。

当然，也算不得完全隐瞒

如果林羽凡用信仰之力连接每个信仰自己的人。

很快就能发现这一点。

只是，林羽凡心中对于信仰之力，有警惕；并没有立即试验。

并没有用信仰之力去连接信仰他的人。

说回王然。

之前王然没有到绝路。

他并不希望他的信徒立刻死亡。

不然信徒数量降低，也会对他的实力有影响。

所以在之前与林羽凡，秃鹫对战的时候。

他其实还是有所保留的。

他只是让信徒们承担了一小部分伤害。

大部分还是他利用信仰银光来硬扛的。

可现在，已经是绝路了。

林羽凡与秃鹫的杀心都溢于言表。王然也顾不得前途了。

信徒的死活，他已经没法在意了。

他只想自己活着。

当然，他知道现在这样，也只是赌博。

他的信徒都是平民百姓。

只能能帮他承担伤害，无法加强攻击力。

他依旧是个沙袋。

现在他赌的是林羽凡与秃鹫，顾及他那亿万信徒的生死。不敢大造杀孽。

赌林羽凡与秃鹫怕那亿万因果缠身。

别说，林羽凡还真有些怕了。

就刚刚那一击。

他明显感知他被大量的因果之力冲击了。

他从那些因果中，确实感受到了无数平民在刚刚那一刻死亡。

就在林羽凡感觉有些无解的时候。

秃鹫迈着八字步走了出来。它看着林羽凡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