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楚翻了个白眼“信你个鬼。”

“没事，下来我再发符书吧！那您的意思是让我去找灵珏吗？”龙楚看着那块灵珏许久，问柳长易。

“确实如此！”柳长易点点头。

龙楚思索良久“那哥是……”柳长易和上谷一怔，柳长易解释“逸儿破镜在睫，他此次下山去寻破镜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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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楚长叹一口气，转看莫羽“小羽，你先把他们带出去吧！”他眼里的光总会因为他哥哥而暗淡，他明明已经放下他好多年了，可一旦想起往事，他还是会无比伤心和寒冷，他都渐渐模糊了到底是谁欠的谁。

莫羽微微点头，知道对方要问什么，也不说。

屋子里只剩龙楚一人“他去报仇了吧！”龙楚故作镇定，他虽不着当年白衣长衫，可却一如当年那个纯粹的小孩，不愿意染上杂质，也没有染上杂质。

对面的三个人不知是惊住还是愣住，半天没有说话，龙楚苦涩一笑“可我连记忆都是模糊的，你们说，我是不是真的很混账啊！”少年眼神满是忧伤，就连最不待见他的上谷看了都莫名心疼，不由得想起当年雪夜跪在门外晕倒的小孩，那么可怜。

秣谷不语，淡定的扇着扇子“那女孩是何人？”他不用去理解龙楚的忧伤，因为龙楚走过的每一步都是他亲眼看着的。

龙楚转过思绪，想了想“裕景山二小姐，端木芊，就是那个端木山河的女儿。”

秣谷一个皱眉“臭小子你不说实话。”

龙楚眼珠子转了转，差点都忘了她的真实身份了“哪有，我忘了，她好像是未来世界之人”龙楚后半句话明显语气弱了很多，他还是无法理解，来自未来的说法。

“楚儿是有疑问还是不信？”柳长易看出对方所想。

“我也不知道……但师公好像相信，对了，小老头，我遇到师公了，就你说已经死翘翘的边廉。”龙楚那个激动。

“不不，不是我说的……”秣谷将脸遮住，掩饰此刻的心虚，他知道边廉活着，那随便说两句也不会怎么样嘛！这次连柳长易都无奈的板脸“师弟，你怎么连师叔的玩笑都开”

“一天就知道胡言乱语！”上谷那个白眼持续了好多秒，秣谷瞪了龙楚也同样久。

龙楚意识到自己又说错了，砸吧砸吧嘴“那真的可以从未来来到这吗？”

“不知，但六界之外，有轮回漩涡，那儿也许会坠入一个未知的世界，至于这个孩子是如何来的，怕只有裕景山主知道。”柳长易缓缓到。

“哥说真正的端木芊曾是闵零宿主，那她没有闵零图腾，是不是……”

“一切都是未可知，也许她不再是，可她来到这里，如果有一天担任的就是端木芊本人未完成的使命呢？”柳长易也不敢贸然下结论，毕竟能够跨越时空之人，万世以来只有她一个。

“那如果她是，是不是她的结局也会同往日的闵零宿主一般，为九州而死！”龙楚虽然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