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那糊涂丫头在我耳边说姐姐坏话,我心想这两年来在州牧府不曾听人说过姐姐的不是,可见姐姐的人品,定然是那丫头胡言乱语,这才叫底下的婆子问话,才知她这些日子对姐姐多有为难。是我没管好丫头,心中惭愧,今日特来向姐姐负荆请罪。”她说着,就拿起帕子抹泪,面上是十二分的陈恳。
苗娘子虽然常在高门后院走动,但也不曾见识这般的手段,也如翠儿一般,心想是不是自己误会了对方,就拉着她坐下,又叫翠儿去上茶。
见此,小梅就知对方的态度软化了,连忙打蛇随棍上,对苗娘子道:“今日来此,一为道歉,二来也是想跟姐姐亲近亲近,咱们当初在州牧府也是老相识了,却一直没机会亲近,这次闹出了这么大的误会,我也想借机跟姐姐亲近亲近。不瞒姐姐说,我心中最敬佩姐姐这样的医者,恨不得日日与姐姐亲香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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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苗娘子并不信自己所言,小梅就佯装悲愁,拿起帕子擦拭眼角道:“姐姐只怕觉得,我这话是虚言,却不知我真心如此,我阿娘……从前也是一位女医。”
苗娘子闻言,神色微微一动,要知道,这个时代的女医真的很少,而且她也知道小梅姐妹的真正出身,知晓她们不是林家亲女,因此对小梅所言也信了几分。
小梅便提起从前跟着阿娘在乡野行医一事,又说起自己的悲惨身世,本来苗娘子对她有几分戒心的,但听了她的身世,也免不得劝慰几句。
小梅就道:“往常不曾与姐姐多攀谈,只以为姐姐性子孤僻,不与人来往,就不敢来打扰,今日才发现,姐姐如此的可亲,日后妹妹上门叨扰,姐姐可别嫌妹妹烦?”
她言语亲切,态度诚恳,苗娘子不擅长拒绝人,只得点头。
小梅就说了几句话,就提出告辞了。
今日已经跟对方拉近了关系,后面就可得跟对方亲近亲近了,看看对方究竟只是单相思郎君,还是,她本来就是郎君的人?
如果对方是郎君的人,那么小梅对郎君的狠心,就有了更清楚的认知,毕竟,当初吴七娘生育,是真的要了半条命,现如今调养着,也是个病秧子,且大夫明言对方因此有碍命数。
小梅是曾见证过,吴七娘与李二郎耳鬓厮磨,鸳鸯交颈恩爱的模样。
如果这一切郎君都知晓的话,这个男人就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