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舟在卧室里看了一圈,目光最终定格在一个看似普通却又透着几分不寻常的玩偶上。
“这个娃娃,是我妻子为她刚出生的女儿亲手缝制的。”
裴鹤轩的声音低沉而沉重,“可惜,孩子刚出生便失踪,她伤心欲绝,和前夫离婚,走时唯独带走了这个娃娃留作念想。”
白千舟的目光如鹰隼般犀利,紧紧盯着那个娃娃,心中暗自揣测,“你是说,这是她自己带走的?”
“好像不是。”裴鹤轩的声音中透出几分犹豫,“她曾跟我提到过,离婚后,那个插足他们婚姻的小三将她所有的东西都扔出来了,我妻子什么都没拿,只带走了这个娃娃。”
“你们没有打开过这个娃娃吗?”白千舟的眉头微微皱起。
“没有,我妻子不允许任何人陪它,我们也都知道这娃娃对她很重要,从来不会触碰,小大师,你的意思是,这个娃娃有问题吗?”
白千舟没有说话,只是拉开了娃娃背后的拉链,将里面的东西全都掏了出来。
“这是什么?”裴鹤轩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目光死死盯住白千舟手中掏出的一个巴掌大的稻草人,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抖。
“用来下咒的娃娃。”白千舟将稻草人翻了个面,裴鹤轩清楚看到稻草人背上订着一张陈旧的符纸,符纸上不但画着符文,还用红色写着一个生辰八字。
“这是、这是我妻子的生辰八字。”裴鹤轩伸手就要去拿稻草人,却被白千舟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