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文峥终于放下钢笔，缓缓站起身，身形笔直，双手交叠在办公桌上，请助理们先出去，语气低沉且克制：

“Lillian，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他没有否认。

程嘉怡的心脏猛地一紧，仿佛被人狠狠扼住，窒息般的痛感蔓延全身。她猛然往前一步，双手撑在桌面上，瞪大眼睛盯着这个她十八年来一直敬重、却从未怀疑过的“叔叔”。

程嘉怡嘶哑着声音：“你有没有……爱过我？”

邵文峥没有回答。

他的目光依旧沉静，甚至带着一丝让人看不透的深邃。他并未露出慌乱，也没有试图解释什么，仿佛所有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但越是这种沉默，越让程嘉怡感到绝望。

程嘉怡哽咽，近乎崩溃：

“从小到大，我一直以为你只是母亲的好朋友，一个‘关心我’的长辈——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