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宗内大师姐,自己刚刚的行为是对大师姐的不尊敬,若是再次受刑七下冽骨鞭也是有可能的。
又差不多过了一刻钟,等待之人这才姗姗来迟。大门打开,脚步声依次传来,一道声音由远及近而来
"五百道冽骨鞭再加上连个时辰的跪礼,就这样还没能打消你们的脾气,是近些年招生弟子的品性太过顽劣
还是,清虚宗的冽骨鞭不够警戒以人?"
似乎只是疑问,但话中无一不在指名道姓地说跪在地上的七人品行顽劣,迷而不反。
无濹以及波枝几人被这样说的脸色涨红,垂着头不发一言。
而这样子才像是一个犯错的孩子被家长训罚的情景。
庆芍走上前与官未语一同越过她们上了高位。
高位上,摆放着许多无字木碑的前面,有着一张普通至极的深棕色椅子,椅子通身油光水亮的,且浑身透露出一种威严的样子。
庆芍走到那把椅子上面坐下,伸手扶着椅子两旁的扶手,眼神带有些怀念地感叹:"唉
这把椅子可是比我的年纪都还要大了"说着,眼神看向旁边坐着的官未语。
官未语同庆芍一样坐在椅子上。她所做的椅子是一把普通的木椅,也是刚入清虚宗时与众人商议所做的那把椅子。(因为打了兰华长老)
她没有回答庆芍的话,垂眼看向下方跪的规规矩矩的七人。
庆芍也不是非要官未语回答,也只是她发发感叹。
地上跪着的无濹以及波枝都感受到除了宗内新来的大师姐庆芍除外,还有一人。
而此时她们垂头跪在地上便并不知晓她是谁,是什么样子。
但是想来心里也是不舒服的,谁希望自己受惩罚的时候来了一位不知名却看笑话的人。
庆芍眼角含有笑意,挥手指着跪在最前面的三人抬起头来。
"你们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