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不信,僵硬着身子不敢动。
"你竟敢伤人! 你是那里的人! 有行驶权利的证明的! 你伤了我丈夫一定不得好...........啊!!!!!"
她话还未说完,白衣女子就已银刀入红刀出的将刘片的头颅割下,鲜血喷溅了在场人一脸,各个呆若木鸡仿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白衣女子剑身处搁置着刘片头颅,她平衡控制的很好,头颅既没有掉落在地又没有颤抖不止。头颅在剑身处旋转,鲜血滑了剑身大半。
最终在五官朝着冯楼的那面停下不动,此时冯楼早已被吓的呆滞,等回过神来便看到自己丈夫的头颅被砍下悬在空中,脑袋以下什么都没有,鲜血丝丝粘稠的向下滴落
她看到了,他那还在眨眼的眼睛以及颤抖到发白的嘴唇,想要发出声音,却只能从口中喷出鲜血
鲜血洒在冯楼脸上,她仿佛会过神来,恐惧的环顾四周,自己全身被鲜血灌溉,旁边倒下的无头尸体此时正往外喷涌出血
再一转头,那睁着双眼死不瞑目的丈夫肥胖的头,此时正含满恐惧的盯着自己。
一声破天般的尖叫打破了在场呆愣的众人,其余人纷纷回过神来痛哭流涕
"爹! 爹! 爹! 你凭什么杀我爹! 你没有证据便直接杀了我爹! 还有没有公道! 大家看看! 这就是你们口中所说的公正的好合衙府!
好合衙府将我爹一个好人杀了! 什么实质性的证据都没有! 是冤枉! 冤枉!!"
"哥! 哥! 哥! 你怎么就死了! 我要你们偿命啊啊啊啊啊!!!!!!!!"
"爹~ 爹~爹~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爹! "刘贺兰低着头在背后死死握住双手,他眼神坚定的带着恨意的看向白衣女子:"我一定要杀了你!!!!!"
可他话音刚落,便被白衣女子一剑穿胸。
噗呲一声! ,刘贺兰看着贯穿胸膛的银剑眼中闪过一丝迷茫,随之便是什么话也说不出的倒在地上。刚死了丈夫又死了儿子的冯楼此时应该彻底疯了,尖叫着爬向死去刘贺兰的尸体,一遍遍的呼唤着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