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了!”南宫少长长的舒了口气,然后靠在椅背上,一直提着的心总算落回了肚子里去了。
“老大,只是,我好像曾经在我们的码头看见过东方御,那时,我以为认错人了呢。”阿彪小心翼翼的说。
“看见过他?他去我们码头做什么?”南宫少觉得奇怪,东方御要去的话,应该会来找他的啊。
“当时的他正在扛沙包,当搬运工,我以为认错人了,所以没有去注意。”阿彪低下头,这显然是一次明显的失误了。
“知道了。”南宫少挥挥手,轻叹了一声。
想必那段时间席慕如在坐月,东方御也许是出了什么状况了,反正为了生活,他们俩肯定做过很多的工作。
想到她曾经打扮成男人走街串巷的吹箫卖艺,想到她曾经带着遮阳帽戴着大口罩捡废品,想到她穿着家政公司的衣服去做钟点工。
想到她流产大出血躺在手术台上,那个时候,该是她最痛苦最无助的时候吧?
南宫少,你真TM太混账了,居然,让你心底藏得最深的女人受尽了磨难。
“现在,她在哪里?”南宫少沉吟了半天,才问站在一边的阿彪。
“不知道,”阿彪摇摇头,
“新家坡找遍找不到她的身影,滨海也没有见到她的身影,她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日落国,东京,国际大酒店的房间
珍妮躺在贵妃榻上,看着手上的证件,然后歪着头看了看慕如,
“王如,这个名字取得不错,很好听,你当初怎么就没有想到过给我取个好听的中文名字呢?珍妮珍妮,难听死了。”
王如瞪了她一眼,然后把自己的证件从她手上抢过来,愤愤的说:“嫌不好听你又改回来啊,还是叫林新蕾好了,反正我哥现在也不会找你了。”
“别了,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