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可可看向旁边站着的肖凛，他只是随意地将目光扫过来，像是在看她，又像是在看她身边的空气。

总之顾可可感觉有点儿尴尬，她假装不知道对青燕说道：“今天的行程如何，你说来听听。”

青燕一本正经，严肃无比地把行程报备了一下。

金修颜一听，立即笑呵呵道：“顾小姐不知道可否赏光一起游玩儿。”

“好呀！”顾可可答应得干脆，微笑着看向肖凛，眼神像是鬼精灵一样，泛着几分光彩。

肖凛皱了下眉，不知道她又在打什么注意。

当然，这样的顾可可，他也是第一次见。

从前她对人的时候都很被动，纵然四年前第一次遇到的时候，她尽管热情，却骨子里有一种高高在上，贵不可攀的气质。

如今这副古灵精怪的样子，让人耳目一新，有种想重新认识她的感觉。

“工作不忙了跑来玩儿？”肖凛似是随口一问。

顾可可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转头对青燕道：“告诉肖总，我最近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