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鼻尖蹭过她泛红的耳尖，声音软得像是融了雪水，“以后我们墨墨说不舒服，那就立刻停，绝不勉强。”

闻言，云墨觉得有些怪怪的。

怎么跟哄小孩儿一样？

你哄我就原谅你？

想得美。

随即小嘴一撅，扭过头去，“哼！”

苏沐兮被她整得有些哭笑不得。

指尖掠过她湿润的眼角，将那点泪光轻轻拭去，随后托着她后腰往上抬了抬，让她能更舒服地窝在自己心口。

“错了脑婆......”

“哼。”

暖光的灯光在他睫毛上跳跃，映得眸底一片温热：“都怪我，光顾着自己高兴，没顾着脑婆的感受......”

“哼。”

他忽然低头，在她脸颊上落下细碎的吻，“你骂我也好，咬我也罢，解气就行，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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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墨一只眼睁开，回头瞥了瞥他，再次倔强地扭过头去：“你还知道心疼......”

尾音却在他掌心覆上她腰窝时，化作一声难耐的轻哼，“明明刚才还......”

“脑婆——”苏沐兮打断她的话，指尖顺着她脊背缓缓摩挲，像在安抚一只炸毛的小兽，“现在什么都不做，就这么抱着你。”

他侧过身子，让她整个人都陷进自己怀里，双腿交叠间尽是温柔的桎梏，“就这样就很好，不是吗......？”

少女枕着他锁骨，嗅着熟悉的冷香混着壁炉的烟火气，渐渐卸了力道。

“早干嘛去了......”

苏沐兮的手掌始终停在她后腰，拇指一下又一下地画着圈，像在描绘某种用于安抚的咒文。

木屋外的风忽然掠过松枝，将积雪抖落在窗台。

云墨的身体无意识地往他怀里缩，感受着他掌心在后背的摩挲，忽然发现，比起刺激与欲望，此刻的安逸与温柔更让她心跳如鼓。

“以前总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