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现在惨兮兮的,一个修改点都没有,连这村里的方言都摆弄不了,简直就是个 “语言小可怜”。
琢磨着,这么大的事情还是得先跟村长聊聊,带着这个想法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牛爱国便如同被什么紧迫的事情驱赶着一般,麻溜地朝着老村长家的方向奔去。
天公不作美,雨依旧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雨滴砸落在地面,发出密集的声响。村
子里本就坑洼不平的土路,此刻在雨水的浸泡下,已然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 “泥浆游泳池” 。
每迈出一脚,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黏腻的阻力,拔出来时还带着 “滋滋” 的声音,裹满泥浆的鞋子沉甸甸地坠着,行动变得极为艰难。
到村长家门口,他深吸一口气,推开门,看着房檐下的村长,鼓足勇气,连比带划的说道,“村长大叔,我感觉后山真的可能要出大事儿啊!”
老村长正捣鼓着渔网呢,听到这话,慢悠悠抬起头,一脸疑惑:“出事?能出啥事儿啊?”
“山体滑坡!” 牛爱国大声说道,“您瞅瞅这雨下得这么猛,要是真的有山体滑坡,咱们村可是首当其冲啊。”
老村长一听,“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跟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这小娃,懂啥山体滑坡啊?咱这村子在这儿都住了好几百年了,从来就没出过这档子事儿。”
“可是……” 牛爱国下意识地提高了音量,脸上满是焦急与不甘,“老村长,咱村后山的石头看着都松了,我放牛的时候路过那儿,心里直打鼓,总觉着要出事儿。万一……”
话还没说完,老村长已经不耐烦地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着屋里走去,嘴里还嘟囔着“瞎担心,一辈子都没发生过的事情,咋可能吗”,仿佛牛爱国的话不过是耳旁风。
牛爱国张着嘴,僵在原地,伸出去的手也慢慢垂了下来,像根孤零零的电线杆,被人遗忘在这喧嚣又忙碌的场景之外 ,满心的担忧无人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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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雨里,那雨水顺着脖子一个劲儿地往衣服里灌,凉得他直打哆嗦,心里更是哇凉哇凉的。
没有说服村长,他准备找村里几个熟悉的大叔、大妈们尝试下。
于是转身走出村长家。刚好在村子戏台前,牛爱国碰上几个在檐下闲聊的村民,他们正热火朝天地讨论这场大雨会不会把庄稼给 “收拾” 了。
为了说服大家,强忍着那晦涩的语言,走上前去。
“我听说啊,” 牛爱国赶紧凑过去插嘴,“后山得山石已经松了,这场大雨一来,可能要发生山体滑坡,咱们是不是得……”
话还没说完呢,就被一阵哄堂大笑给打断了。
“山体滑坡?” 一个中年汉子笑得前仰后合,“你这小子从哪儿听来的瞎话啊?”
“我…… 我就是感觉……”
“赶紧伺候你的牛去吧,” 另一个村民不耐烦地摆摆手,“这种事儿轮不到你操心,让大人们去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