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谦的话音刚落,那领头的衙役脸色骤然一沉,厉声喝道:“大胆!竟敢污蔑朝廷命官!”
他猛地抬手打了慕谦一巴掌,“带走!休要让此人胡言乱语。”
慕谦在桑挽身边已经快一年,脸上也长了一点嫩肉,这一巴掌下去,顿时出现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桑挽得到消息往这边赶,就见到这一幕,走上前去,目视着衙役,浑身散发着冷意。
衙役想趁机说些什么,就重重地挨了一巴掌。
脸被打偏过去,顿时出现了几个鲜红的手掌印。
足以见打得有多么重。
桑挽干脆利落地收回震得发麻的手,“皇上让大理寺少卿查明这件事情,你们就迫不及待地对一个还没有定罪的人拳打脚踢?”
衙役的身份远远比不上桑挽,只能咽下一口气,愤愤道:“这小子竟敢公然污蔑朝廷命官,小人情急之下给他一点惩罚也在情理之中,倒是不知郡主如此袒护他们,欲意何为?”
几个孩子见到桑挽过来之后,既感动又害怕。
感动她在危难关头还与他们扯上关系,害怕这衙役颠倒黑白,姨姨因此惹上大麻烦。
桑挽目光锐利,似要将眼前的人看透:“本郡主养了他们一年,有感情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倒是你,事情都还没查清楚就对外说他们是贼人之子,到底是何居心?”
衙役朝周围看了看,见一个汉子冲他摇头,这才道:“这是皇上下的令,难不成郡主还能大得过皇上不行?”
“臣女身为商朝百姓自当为皇上分忧解难,但皇上也有被人蒙蔽的时候,皇上贤德有名,百姓们常赞不绝口,你三言两句就说皇上专横独揽大权,抹黑皇上的威名,本郡主怀疑你是商朝的奸细,也是在情理之中。”
桑挽继续道:“贼人的话自然要反着听。”
衙役听目瞪口呆,三言两语他就成了贼子?说不过巧舌如簧的桑挽,衙役也懒得跟她胡搅蛮缠。
冷冷道:“郡主能说会道,不过这种事情还是要自己去跟皇上说才是,小人也只是听令行事。”
这次桑挽没在阻拦,转头去了皇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