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同时僵住。
郝宇轩的手臂瞬间横在赖诗瑶胸前,把她往身后带了半步。
郝逸辰的手电光扫过墙面,原本斑驳的土墙正缓缓裂开,露出后面堆叠的牛皮纸卷——和他们刚找到的几乎一模一样。
"是机关。"赖诗瑶的声音发紧,"阿公说过,真密档藏在假密档的'影子'里。"她盯着两墙之间的缝隙,那里落着一层极细的灰,"刚才的砖是触发点,这些......"她指了指新出现的纸卷,"是用来混淆的。"
郝逸辰的喉结动了动:"那真的在哪里?"
"看灰。"赖诗瑶蹲下来,指尖轻轻扫过地面,"真密档被取过,所以周围的灰会少一圈。"她沿着墙根移动,在第三块青砖前停住——那里的积灰呈不规则的椭圆,像被什么圆形物件压过。
郝宇轩立即掏出折叠铲,沿着灰圈边缘撬动。
青砖下的暗格里,躺着个红漆木盒,盒盖的云纹比木匣更深沉,锁孔里插着半截虎符——和笔记里提到的一模一样。
"诗瑶。"郝宇轩把木盒递给她时,掌心还带着铲柄的凉意,"你开。"
赖诗瑶的手指在盒盖上停了三秒。
她想起十二岁那年,阿公把木匣塞进她怀里时说:"瑶瑶,这是你娘留给你的。"后来她才知道,那木匣里只有半块虎符和一封没写完的信。
此刻木盒里的,或许是另一半虎符,或许是阿公没说出口的真相,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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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嗒"。
盒盖打开的瞬间,三束光同时聚了上去。
最上面是块虎符,和木匣里的严丝合缝;下面压着封信,信纸边缘焦黑,却清晰地写着"瑶瑶亲启"。
郝逸辰的呼吸突然粗重:"这是......"
"我娘的字。"赖诗瑶的声音轻得像叹息。
她认得出,那笔锋和自己日记本上的如出一辙——阿公说她遗传了母亲的手,却没说母亲的信里,藏着怎样的秘密。
信纸展开时,郝宇轩的手掌悄悄覆上她手背。
他的体温透过手套渗进来,像团不会熄灭的火。
郝逸辰则半蹲着,用身体挡住穿堂风,怕吹走半片纸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