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凛萧被这几句软软糯糯的夸赞,说得心里一阵热乎,眼神瞬间变得炽热。
深情地凝视着唐婉清,声音温柔得如同春日里的潺潺溪流:“还要忙多久呀?不打算休息吗?”
唐婉清斜斜瞥了他一眼,故意逗他:“你要是困了,就回将军府去呗。”
叶凛萧身体微微前倾,慢慢贴近唐婉清,温热的气息在她耳畔萦绕,低声耳语道。
“那不行,都好几天没让我抱着你睡了,我都快想疯了。”
唐婉清有些无奈,两人同榻而眠时,叶凛萧每次都强忍难耐,半天缓不过劲儿。
不停地哼哼唧唧,又撒娇又耍赖,又是要抱抱又是要亲亲。
一晚上折腾得她疲惫不堪,实在搞不懂他到底图什么。
叶凛萧可不管那么多,就是每日都赖在唐府,紧紧跟着唐大学士。
满心盼着他能早点松口,定个婚期早点同意自己与唐婉清完婚。
谁能想到,唐大学士竟被他缠得躲了出去,连与他一道喝茶都不肯了。
叶凛萧抬手一挥,烛火瞬间熄灭。他一把抱起唐婉清,几个起落,便轻盈地跃入了卧室之中。
星河训练灵猊外出捕猎恰好回来,这一幕被她撞了个正着。
星河顿时一阵无语,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她心里暗自嘀咕,真没想到,曾经冷心冷面的前主子,如今竟如此急切。
不是整日缠着老爷喝茶,就是在小姐跟前软磨硬泡。
这想要娶老婆的心思,简直都快藏不住了,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翠缕也瞧见叶凛萧进了唐婉清的房间,心里顿时七上八下的。
毕竟两人还未成婚,如此行为实在有违礼数,她不禁暗暗为小姐担忧起来。
星河注意到了愁眉苦脸的翠缕,笑着打趣道。
“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将军也就是跟小姐闹着玩,他可没那个胆子敢霸王硬上弓。”
翠缕一听这话,脸瞬间红了,轻轻捶了一下星河的肩膀,嘟囔道。
“你在胡说些什么呀!我只是觉得小姐年纪还小,生怕她吃了亏。”
星河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说。
“起初吧!我也觉得小姐比咱们都小几岁,肯定单纯得很,什么都不懂。
可相处久了,我反倒觉得小姐的心智比咱们都成熟,说来真是奇怪哎!
就但说咱们小姐这一手毒术,没个十年八年根本学不到这个境界,小姐才几岁?还有养蛊……”
翠缕听后,神色微微一怔,眼神闪烁了一下,连忙岔开话题,打断星河的话。
“我得去给我的俏俏喂点吃的了,你也快去休息吧。”
“哎,再聊一会儿呗,跑什么啊!”星河把灵猊往脖子上一围,就紧紧跟着翠缕。
次日早朝,轩辕震霆端坐在龙椅之上,目光扫过殿下群臣。
这时,太监呈上奏折,其中关于槿州水患的折子以及叶老将军的书信,沉甸甸地躺在他手中。
与此同时,一同被送进宫的,还有一封祁长生的亲笔信。
自服用了祁长生开的几副药方后,轩辕震霆明显感觉身体有了极大改善,不禁在心中感叹,神医之名果然当之无愧。
他神色一凛,高声下令:“镇南大将军,朕命你负责此次的槿州水患事宜,祁神医已先行一步前去。”
说罢,他目光在众大臣中缓缓扫过,暗自庆幸,太好了!唐逸尘今天没来上朝!
轩辕震霆目光威严地扫视朝堂,紧接着补充道:“朕特命清平公主一同前往槿州,她将代表皇室抚慰受灾百姓,安定民心,务必让槿州百姓清楚,朝廷定会倾尽全力救灾,让他们不必忧心。”
此言一出,轩辕睿渊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一听到派遣叶凛萧负责水患事宜,他心里就老大不乐意,又听闻唐婉清(清平公主)也在随行之列,更是怒火中烧。
“父皇,儿臣以为此举不妥。叶凛萧与清平公主尚未成婚,如今孤男寡女一同前往,恐有诸多不便,于礼不合……”轩辕睿渊硬着头皮进谏,话还没说完。
“你给朕住口!”轩辕震霆猛地一拍龙椅扶手瞬间大怒,怒目圆睁,狠狠瞪了轩辕睿渊一眼。
一想到庆功宴上这蠢货干的荒唐事,长公主早已派人告知自己,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清平公主此番前去,岂是代表她个人?她代表的是皇族威严,是朝廷担当!
在这关乎万千百姓生死的槿州水患面前,不要跟朕提那些儿女私情,统统都给朕靠边站!”
轩辕震霆越说越激动,最后环视一圈众臣,怒喝一声,“退朝!”
其他原本心存异议的大臣,见状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纷纷低下头,一个个跟个鹌鹑一样。
这时,大太监安顺扯着尖细的嗓音高呼:“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