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
此时陆易才明白之前元章的无奈,因为他同元章知道刘一心无辜一样相信江伯兮,可是所有证据都指向江伯兮就是杀人凶手,而且还不止是杀人,还有侵犯女子的清白。
——难不成上一回的局也是苏景行设的?可这怎么可能呢?他一介书生怎么可能消失在我的视线中,又怎么可能摆脱江伯兮呢?
陆易满心疑问,他知道如今最重要的就是不让江伯兮落在这些人手中,这样他才有翻案破局的可能,大不了白狐面具一带,谁知道今晚的人是谁呢?
江伯兮被陆易一拽,这才回神逃离现场,他知道现在所有的语言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所有的自证清白都是最无力地辩解,无疑会把自己变成第二个刘一心,倒不如暗中查探一番再说。
两人架着轻功落荒而逃,却又不约而同地去了苏府,查看苏景行的情况,可叹的是,苏景行像是从没有出过门一般,正抱着之前的丫鬟,呼呼大睡呢!
待二人回到府衙时,墨晷正在书房等着他们。
“年轻人,回来了。”墨晷冷笑一声,“被冤枉的滋味如何?以后出去千万别说你们和爷有关系,爷嫌你们丢人。”
“师傅。”江伯兮委委屈屈想要发几句牢骚,顺便请教墨晷几个问题,可他的话还没到嘴边,只听墨晷大喝一声:“滚。”
简短有力的字,掷地有声。
江伯兮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陆易看得也是一脸懵逼。
“你是普通人处理习惯了,忘记柳州流入血晶米的事实了吗?”墨晷还是给出了谜底,“还想着百无一用是书生呢?以为凭着武力值就能制霸柳州了吗?现在打脸来的不要太快,要是让明决子那个老家伙知道了,老夫这张脸也不用要了。”
“墨晷先生,晚辈保证,这辈子都不会让我师傅知道的。”陆易指天发誓。
墨晷拿着拐杖敲去:“你保证有个屁用,老子的脸面用你维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