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尚看着一向喜欢乱用词语的女儿哭笑不得。
穆清先是一愣,随即表示:“可是余姑娘,我不会骑马。”
“啊……那你真是有些……废物。”
自幼从镖局长大的余孜孜,看惯了舞刀弄剑,骑马押镖,一度觉得学这些的人就是天下最厉害的人,而且她希望自己可以成为强者,接余尚的班。
“你是我见过最没用的人。”
穆清接二连三被余孜孜如此评价,心里自然不舒服,可是现下自己有求于人,又不好发作,暗骂余孜孜千百遍后,转而换上笑脸,虚心地说:“我原先的确不用学习这些,给余姑娘添麻烦了。”
“那你还不如找人给你送信,等你自己磨叽过去,都不知道柳州城变成什么样了,还能救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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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以夜王爷的聪明才智,可以避免灾祸,只是怕他识人不清,所以想要提醒一二,要是派人送信,恐怕夜王爷不信,反倒连累他人,并非我所愿。”穆清思索一番,想着余孜孜说的虽然有理,可是自己的目的并不完全是去救人,更多的是让江伯兮记下自己的恩情,而不得不选择自己,于是编出另一番说辞糊弄。
余孜孜到底缺乏经验,一听便觉得穆清心善,又问她是否介意和自己共乘一匹马,若是实在不成,就坐马车,可是却慢了些。
穆清听完,决定骑马前往柳州,她太想逃离这里,也太爱江伯兮了。
“那好,姑娘先去休息,老夫有话交待女儿。”余尚端着有礼的架子,穆清回礼后被下人带走,余尚脸色一变,又觉得女儿还是要经过一番历练才能成长起来,“孜孜,你真觉得那位穆姑娘是什么好人吗?”
“难道不是吗?”余孜孜反问,“自己心爱的女人被一个放荡不要脸的人抢走了,她还想着救人,难道不是大善之人吗?”
爹本想让你师姐跟着你们一起去柳州,如今见你才是识人不清,心智不全,难免被人利用,与你师姐心生嫌隙,不如让你自己去,也好看清人心。”
“爹,你这话女儿不懂了。”
“记得一点,少说话,多看多听,那穆清不是善人,她坚持去柳州目的不纯,你只管送她去柳州,千万不要插手她的事,你好好地看着,就会明白你爹我今晚的语重心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