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诗并不知道,哪怕后来从母亲嘴里得知这件事时,她也是反应平平。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的情绪成了一潭死水,没有任何的波动与起伏。
哪怕陆锦州有意想让她开心一些,经常劝她出门跟朋友小聚,回望家吃饭,但她总会拒绝,并会用大量的工作让自己忙碌起来。
伤势在一天天恢复,内心也在分秒的流逝中逐渐平静。
被她遗忘的东西再次爬上脑海,独处时,她总会审视他们这段肮脏不堪,充满压迫的婚姻。
眼下的生活平静似水,没有惊喜,没有意外,爸妈似乎已经接受了,望哲也是。
那她呢?她是该被迫接受,还是?
这个问题折磨了她很久,让她每天都活得浑浑噩噩,没有目标,没有期待,得过且过。
心里的那场雾始终没有光落进来,而她也找不到正确的出口,直至十二月的末尾,寒冬来临。
甜品店门口,那辆熟悉的迈巴赫已经停稳。
喝完最后一口热奶茶,望诗拿着包,起身走了出去。
还未踏出店门,从车上下来的男人就已经撑着伞向她靠近。
玻璃门被服务生拉开的那一刻,那把黑伞就已及时笼罩在她头顶上空。
车门关上,车内的温暖环境将二人包围,望着街道上的新年装饰,陆锦州开了口,“诗诗,我爸妈邀请我们一起去他们那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