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刚才,那个满脸红晕的少女,不是她一样。
“你想要,什么样儿的补偿,尽管向我的管家说!”南风巡开口说完此话,便抬腿离开了花厅。
阿方在房门口,推开了房门,并跟着南风巡,走出了花厅。
泽兰瞧了一眼胡氏女,见她面如死灰,身体僵直,也欲言又止的,转身离去。
花厅里,还有两个小丫头,站在角落里候差。
胡氏女抬头,望着花厅里的家具陈设,冷笑着,低吼道:“
南风巡,你好狠心!
我胡珍珠,自打进门之日起,便为你守身如玉!
二十多年,谁能有我,这般的意志?
夫人作践我,我忍;弟媳嘲讽我,我忍……”
说着,胡珍珠怒从心中来,她将那一纸文书,撕个粉碎,却仍不解气。
花厅里,一时响起了“乒乒乓乓”的打砸声,之后,又有丫头的哭喊,道:“
少奶奶,我错了,求您放过我吧……”
次日一早,南风巡到家祠上香。
而后,他查账、盘库、传各总管、揽总、执事人,询问族中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