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人不忍心,去伤害她的,一个人!”
两年后,陈夫人熬不过去,先死了。
又过了一年,胡珍珠也在茉莉花开的时节,奄奄一息。
她的姑姑,在南风老夫人的院子里,直跪了一天一夜,她间歇着,高声恳求道:“
求老夫人开恩,放珍珠出祠堂吧!
民妇崔氏未亡人,愿替侄女赎罪,以汝一身‘精血’和灵力,供奉南风氏的‘灵脉’!”
三天后,胡珍珠,在一间低矮的下房中醒来。
她看着,身下的土炕、草席,又瞧见,低矮的炕柜上,放着姑姑的银簪子,和两页字纸。
半晌后,她捧着姑姑的遗书,哭得泣不成声。
一晃,八年已过,这天清晨,南风巡更衣时,突然从嘴里吐出了,一口鲜血。
众人慌乱,忙传信儿出去,请医诊治了十天。
“这都第六个大夫了,怎么也说,治不了!
让家属,把那些东西,置办齐!”泽兰坐在正房廊下的台阶上,叹气说道。
南风太夫人,带着好些人过来,看视昏迷不醒的南风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