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贱人,你……”章县令只觉浑身无力,说句话都要喘起来。
柳氏拿着帕子巧笑嫣然,“老爷,您不是说您这么多年一直操劳吗?妾身已经给您请了长假,您就一辈子待在这床上享福吧!哈哈哈……”
章县令目眦欲裂,眼睛在屋内搜寻,瞥见正在倒药的下人,刚抬起手。
“啪!”柳氏一巴掌给打了下去。
“老爷,你怕是忘记了,这府中的下人都是我柳家的!”
“毒……毒妇……”
“呵呵……老爷说我吗?那您可错怪我了,我可心疼老爷了!”
章县令听着她阴阳怪气的声音,只觉毛骨悚然。
柳氏接过下人手中的药碗,“老爷,来,妾身亲自喂你喝药!”
章县令紧闭着嘴很是排斥。
“哎呦,不喝药,你这病可好不利索!”她一脸笑嘻嘻的模样。
只是笑着笑着突然目光一凛,“来人,将老爷给我按住!”
下人立刻上前按住他的双手。
柳氏一手端着碗,另一手很是粗鲁的捏着他的下巴,将药给灌了进去。
“咳咳咳……毒妇……你究竟……给我喝了什么?”
柳氏将碗一扔,并未回答他。
而是看向屋内的下人,“这一个月咱们章府闭门谢客,另外你个二人好好守住老爷,若是有人敢进院子,届时,拿你二人试问!”
“是!夫人!”
“贱人……你谋害亲夫……咳咳咳……”
“啪!”柳氏一个耳光,章县令只觉脑瓜子嗡嗡作响。
“再瞎逼逼,今天就别吃饭了,省得拉在床上!哼……”一甩帕子走人,现在听到他的声音就烦!
下人见状也出了屋子,一左一右的坐在门边聊起了天。
章县令心急如焚,眼里全是震惊与恨意,想着眼下如何逃脱,到时定要将这贱人碎尸万段。
这边几人正在讨论他,唏嘘不已。
“真是奇怪,昨日还好好的,为何突然中风了?”冷主簿疑惑极了。
“就是,他正值壮年,也不是得中风的年纪呀!”
“欸……估计是受不住落差吧,毕竟新县令已经在路上了!”
“唉……别说他了,这新任县令是何秉性,咱们可都不清楚。”
大家有一句没一句的讨论着,佟县丞一言不发,心里烦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