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睿有些慌,“实不相瞒,我知道天香楼乃平王的产业,一直关注着,想找一些蛛丝马迹,却不想发现你火烧天香楼,而且武功颇高!”
“我原本的计划是赚够银两,然后请高手,返回青州拿出账本!”
容娘并未说话,只听他继续输出:“我爹乃青州知府,为他卖命多年,去年因盐运一事被砍头,我们家一百多口人只剩下我一人!他以为我不知道爹的贪污受贿,想利用我的灭门仇恨屠杀皇帝!”
容娘挑眉,“你小小年纪,竟能识破他的计谋?”
“也是机缘巧合之下觉察到的!”
容娘打量起少年,身姿挺拔,面容姣好,却很是清瘦,眼眸明亮,不像是说假话之人。
“好吧,量你也不敢诓骗于我!且等我先将相公安葬了再说!”
子睿这才发现床上躺着的男子,一时不知怎么劝慰。
天香楼何掌柜正焦急的在房内踱步。
“究竟怎么回事?知府怎么说的?”
“正在排查,知府大人好像并不着急!”下人如实禀报。
“啪!”“蠢货,烧的又不是他铺子,他有啥着急的,去找杨同知!”
却不知杨同知也火急火燎。
“大人,这盗匪可不一般,肯定有同伙,且人数不少,否则不可能一晚上连烧五个店铺,此事定是蓄谋已久!”
涂知府靠在椅子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摆了摆手,“不急……不急……昨夜一场大火啥都烧没了,三更半夜的,根本没人发觉,真是蹊跷!”
杨同知看着他这副模样,总觉得哪里不对。
“大人,这件事必须要查得水落石出呀,否则恐怕堵不住悠悠众口!”
“哦?城中百姓都怎么说的?”
杨同知见他并未生气,斟酌着将心话说了出来,“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可是大人您这一来就好多灾难,这是上天在示警呢!说您……”
涂知府冷哼一声,“说我德不配位?”
杨同知连忙拱手:“大人,一群乌合之众,不必理会,只是这件事恐怕得好好处理才行!否则压不住众怒。”
涂知府心中鄙夷不屑:真当我胸无点墨,猪脑袋一个?
“杨同知为何比本官还着急?不是你说得真相不重要,立威才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