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连忙捂住她的嘴,“姨娘,您糊涂了,天香楼是平王的产业,咱们惹不起!”
薛姨娘如梦初醒,喃喃自语:“对……对,不能说!”
她看向下人嘱咐:“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否则咱们都得死!”
下人已经吓傻了,抖如筛糠。
果然不出所料,第二天流言蜚语满天飞。
“这怪事频出,王不二刚死,这风味居就换成天香楼了?”
“嗨……听人说,王不二她媳妇将下人都遣散了,其他产业也全卖了!”
“啧啧……都说大难临头各自飞,这句话一点都没错!王不二刚死,她就耐不住寂寞,莫不是想重新嫁人了?”
“可不是,一点都不避讳,头七都还没过呢,也太过分了!”
“依我看,最毒妇人心,说不定这王不二的死跟她媳妇脱不开关系!”
“唉……你莫要胡诌,人家仵作和大夫都说是被吓死的!”
涂知府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看向下属,“可有收获?”
“大人,我们的人发现何掌柜与王不二媳妇昨天见面,而后,那妇人就去往宇州了!”
“哼……看来王不二的死有蹊跷,继续派人盯着,记住莫要打草惊蛇!一定要探出矿脉位置!”
“是!”
何掌柜还在为自己没花一个铜板就获得五家店铺而沾沾自喜,却不知自己将大祸临头。
次日,他还去了一趟清水县奇人牙行,待到很晚才回来。
涂知府收到这个消息时敏锐的觉察出猫腻。
“清水县?”
“据说出了一个孺人!”
“哦?新任县令是不是张塞之?”
“大人好记性!”
涂知府立刻有了主意,连忙修书一封,“我与张县令有过一面之缘,切记,一定要亲手交给他,一半人去盯着奇人牙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