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
这边的张县令如热锅上的蚂蚁。
“都三天了,知府为何还未回话?难不成发生了其他事情?”
师爷呆坐在一旁一言不发,忽的脑袋中想到什么,“大人,我觉得最近冷主簿好像有些不对?”
“哦?”
“他突然得了风寒,告假也有两天了!”
县令突然脚步一顿,只觉得有什么不在控制之中,“咱们这眼下无人可用,派人去月悠坊通知唐孺人速速前来。”
本来在悠哉悠哉吃蛋糕的唐悠悠叹了口气,着急忙慌的朝县衙赶去。
“大人可派人盯着他?”
“唉……人手不够,衙役与冷主簿关系更好一些!”
唐悠悠思索几息后给出计策,“大人,您身为父母官,想必很体谅下属,若是能上门探病,想必他这病很快就能好了!”
县令摇了摇头,“今早已经去过了,说是得了肺痨!”
“哦?这么巧?这冷主簿是个人精,恐怕从大人的只言片语中知道些什么?
大人何不直接将人绑了?若是他真的是平王的人,恐怕咱们的一举一动已经被人得知了!”
张县令嘴角一抽:绑?这么粗暴?
“大人,恕我直言,冷主簿贪污受贿明目张胆,找两个受害人岂不是易如反掌?”
张县令看向师爷,后者微微躬身连忙出去了。
不到一个时辰便有人敲登闻鼓。
“咚咚咚!”声音铿锵有力。
“大人,替民妇做主……”
一群百姓跪在衙门口哭的昏天暗地。
唐悠悠站在边缘位置不禁扶额:这演的可真逼真。
百姓们也窃窃私语。
“咋回事?这么多人集体喊冤还是头一次见!”
“我方才听了一嘴,说是状告冷主簿贪污压榨!”
“天爷……这么猛的吗?这群人是猪油蒙了心,这自古官官相护,他们是不怕挨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