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远山笑得很好看,张婆子却莫名觉得脊背发凉,这小子,从小就坏得很嘞。
她家二儿子自小就是个混不吝的性子,谁都不怕,也不知道为啥,见到谢远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成天跟在后面五哥五哥的叫。
问题是,她家二小子比谢远山要大一岁!
这不,半个月前好不容易从战场上全须全尾的回来,非要到谢家来给谢老头和王氏做儿子,连远山媳妇他都愿意养着,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谢远山的魂附了身。
要不是周氏把谢家过得很好的事说给他听,这小子没准真能跑到谢家。
吓得张婆子第二天一大早就拉着孩他爹去给祖宗上坟,赶紧让谢远山投胎转世,别祸害她儿子了!
“张婶,您怎么不说话?难道我真比不上那个秀才?”
“呵呵。”张婆子扯了扯嘴角,“比得上,比得上!”
边说边往王氏那边走,躲在她后头,“远山他娘,你看,这怎么办,人都在外面了,这时候说不相看,这不是耍人家玩呢吗?”
“切,直接跟他们说,人家相公回来了不就行了?”南宫鹤刚才听着,这不就是弄了个乌龙吗,很好解决啊。
“那可不行。”张婆子循声望去,好家伙,要不是听见是男子的声音,她都差点以为是哪个狐狸成精了。
“这有什么不行,总不能轻舟都回来了,还要给弟妹相看别的男子吧。”
南宫鹤皱着眉,谢远山不会是捡来的吧,从回来到现在,谢家人都围着陆氏转。
“轻舟是谁,谢远山吗?”张婆子问,见他点头,有些疑惑,“这咋又改名了?”
话锋一转,又说起刚才的事,“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陆福星,这事要是处理不好,让有心人一传,名声都臭了!”
“好不容易攒起来的好名声,可经不起折腾!”
南宫鹤三口两口把手里的包子吃完,终于吃饱了,“我说,这位张婶,你这有点夸张了吧,解释清楚不就行了?”
张婆子拉过一把椅子,挤到众人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