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岁安跃跃欲试,“阿爹,女儿瞧着不难,能不能叫我上手试试?”
谁知,林岁安刚开口,就被林定山果断拒绝了。
“不成不成。闺女啊,不是爹不教你,你瞧瞧这街上都是行人和街铺。再瞧瞧别人家的车马,马儿先不说,好不好咱也不认识。你看看人家的车架,鎏金的当卢、雕花的车厢、锦缎绣花的帷挡。”
又指着其中一辆两匹健壮好马拉着的华贵马车。
“你看看,那辆车,还镶嵌着宝石,车盖上的装饰也是纯金的,前面儿挂着的灯是琉璃的。”
“你再看看爹雇来的车马。”
林定山在外跑了几年,长了不少见识。一些大户人家用的物件也都基本识得。
林岁安顺着林定山指的看过去,又看了看自己坐的马车。
好吧,差距很大。
自己坐的马车,车厢小,青布帷挡,连马儿瞧着也干瘦。
“要是想学,这回你歇息两日,得空了咱们寻了无人的空地,慢慢儿学,爹和舅舅都能教你。这大街上,缰绳一个没有掌控好,无论是那些人还是铺子,或是马车,但凡被撞了一样,咱们家就得倾家荡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