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车场的霓虹灯在萧清胄眼前晃成模糊的光斑,他踉跄着推开驾驶舱,古铜色的脸庞泛起不正常的青白。破碎的玉佩在胸前摇晃,随着他剧烈起伏的胸膛撞出闷响。"不行......不能再玩了......"他扶着车身干呕,喉间涌上酸涩的胆汁,"皮革味儿熏得我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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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夙朝快步上前,鎏金锁链如流光般卷来一瓶矿泉水。帝王西装暗纹下的肌肉紧绷,暗金色瞳孔里难得溢出几分兄长的担忧:"喝点水。"他拧开瓶盖的动作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鎏金图腾在瓶身上蜿蜒成细密的纹路。
萧清胄摆摆手,膝盖重重磕在地面,扬起细碎的灰尘。夜风裹着橡胶焦味扑进鼻腔,反而加剧了胃部的翻涌。他扯松卫衣领口,露出锁骨处狰狞的旧疤,呼吸急促而紊乱:"没事......"话音未落又一阵反胃,他撑着膝盖弯下腰,"我吐一会就行......"
康令颐从萧夙朝身后探出身,蓝白裙摆扫过地面的鎏金锁链。她咬着下唇,眼尾的朱砂痣随着担忧轻轻颤动。萧夙朝抬手拦住她欲上前的动作,鎏金锁链却悄然化作薄毯,温柔地垫在萧清胄膝下。帝王沉默片刻,伸手替弟弟顺了顺后背,冕旒化作的西装暗纹在夜色中泛起柔和的光泽。
萧夙朝半跪在萧清胄身旁,鎏金锁链如同有生命般轻轻缠绕在少年颤抖的手腕上,暗金色瞳孔里翻滚着少见的担忧与疼惜。他伸手抚过萧清胄汗湿的鬓角,帝王的声音不自觉放软:"清胄,难受的紧咱们先回去。"他转头看向康令颐,眼底的温柔与愧疚交织,"乖宝贝儿咱们明天挑个时间再逛夜市好不好?朕不放心清胄一个人回去。"鎏金锁链在地面蜿蜒成细密的图腾,仿佛在无声诉说着他的关切。
康令颐咬着下唇,眼尾的朱砂痣随着情绪轻轻颤动。她望着萧清胄苍白的脸色,蓝白裙摆下的小腿微微发颤,最终轻轻点头:"好。"声音里带着未说出口的担忧,指尖无意识地揪着裙摆。
萧清胄扶着车身勉强站直,古铜色的脸庞泛起不正常的潮红。他扯出一个苍白的笑容,破碎的玉佩在胸前轻轻摇晃:"行,你别飙车我受不了。"话音未落又是一阵反胃,他伸手扶住额头,喉结剧烈滚动。
萧夙朝转身将康令颐轻轻摁进副驾驶,鎏金锁链自动为她调整座椅。帝王俯身时,冕旒化作的西装暗纹几乎要贴上她的脸颊,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行,你上车。"他修长的手指灵巧地穿过安全带,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当金属卡扣"咔嗒"扣上的瞬间,鎏金锁链如藤蔓般缠绕在安全带表面,编织成细密的防护网。萧夙朝直起身时,暗金色瞳孔里流转着复杂的情绪,既带着对爱人的宠溺,又藏着对弟弟的牵挂。
康令颐透过车窗,望着萧清胄独自坐进后座的身影。他的背影像一株被狂风折断的孤松,倔强地挺直,却难掩颓唐。车内弥漫着皮革与汗湿交织的气息,混着引擎冷却后的焦糊味,压得人喘不过气。
萧夙朝发动车子时,鎏金锁链顺着方向盘蜿蜒成精致的纹路。帝王余光扫过后视镜,看到萧清胄正用额头抵着冰凉的车窗,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忍一忍。"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易察觉的沙哑,暗金色瞳孔里翻涌着某种难以名状的情绪。
车子平稳驶出赛车场,霓虹灯在挡风玻璃上拖曳成绚丽的光带。康令颐悄悄解开安全带,转身将备用的呕吐袋递给后座的萧清胄。少年接过时,指尖擦过她手腕的鎏金锁链,那温度凉得惊人。"谢了。"他挤出的笑意比哭还难看,破碎的玉佩在胸前轻轻晃动,像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萧夙朝突然伸手按住康令颐的肩膀,将她按回座椅,鎏金锁链立刻化作安全带自动扣上。"坐好。"帝王的声音冷硬,却在触及她委屈的眼神时,不自觉放柔了语气,"别乱动,小心摔着。"
夜风从半开的车窗灌进来,掀起康令颐的蓝白裙摆。她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突然轻声说:"陨哥哥,明天我们去吃清胄最爱吃的那家糖炒栗子吧。"后座传来细微的抽气声,萧清胄猛地抬头,古铜色的脸庞上还挂着未干的冷汗。
萧夙朝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鎏金锁链在掌心勒出红痕。他沉默许久,才低低应了声:"好。"后视镜里,兄弟俩的目光在虚空中短暂交汇,又迅速错开。而康令颐望着车窗外渐次亮起的万家灯火,眼尾的朱砂痣在光影中忽明忽暗,像一颗跳动的,温柔的心。
宾利碾过铺满月光的鹅卵石车道,车身鎏金图腾随着车灯明灭流转。萧夙朝修长手指按下电子手刹,暗金色瞳孔扫过后视镜,落在后座萧清胄泛白的指节上。他转头看向副驾的康令颐,喉结滚动时,西装领口的鎏金纹章泛起细碎冷光:"到了,令颐先回房。"帝王俯身时,冕旒化作的暗纹几乎贴上她泛红的耳尖,"朕要验收成果的——你知道朕说的什么。朕送清胄回房。"
康令颐的蓝白裙摆被空调风掀起一角,鎏金锁链顺着她手腕蜿蜒而上,在锁骨处盘成精致的花结。她下意识瞥向后座,眼尾朱砂痣随着慌乱轻轻颤动:"还有人在呢......"
萧夙朝突然扣住她的手腕,鎏金锁链应声收紧,将她整个人拽入怀中。雪松香水混着皮革气息扑面而来,帝王滚烫的呼吸扫过她颈侧:"朕疼爱朕的皇后,谁敢说一句不是?"他的拇指摩挲着她手腕内侧的脉搏,声音低哑得近乎呢喃,"你说的,今晚让朕尽兴。"后座传来轻微的咳嗽声,萧夙朝这才转头,声音瞬间恢复兄长的沉稳:"清胄,慢点。"
萧清胄扶着车门缓缓起身,古铜色脸庞还带着未褪的倦意,破碎的玉佩在卫衣领口若隐若现。他扯出一抹笑,故意晃了晃后颈的旧疤:"哥我还在这儿呢,我能行。你去吧。"夜风卷着他的话钻进车内,惊得康令颐脸颊更红。
萧夙朝的鎏金锁链悄然探出车窗,在萧清胄后腰虚虚托着,像道无形的保护网。他凝视着弟弟倔强挺直的脊背,暗金色瞳孔泛起涟漪:"你确定没问题?"
"确定。"萧清胄挥开那抹鎏金锁链,转身时卫衣下摆扬起,露出半截狰狞的旧伤,"再墨迹下去,皇后娘娘该被你盯得融化了。"他冲康令颐挤了挤眼,脚步却刻意走得稳健,直到消失在爬满紫藤的回廊转角。
车门重新关闭的瞬间,萧夙朝的鎏金锁链突然缠住康令颐的脚踝,将她整个人拉进帝王专属的怀抱。暗金色瞳孔彻底被欲望浸染,他咬住她耳垂,声音裹着滚烫的喘息:"现在......该兑现你的承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