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下行的数字在幽蓝屏幕上明明灭灭,萧夙朝的指腹无意识摩挲着康令颐手腕上被袖扣压出的红痕,忽然低头在她发顶落下一吻:"朕带你看电影?吃烤鱼?"龙袍上暗绣的金线随着动作起伏,将她笼罩在温热的气息里。
祁司礼单手稳稳托住时锦竹不断扭动的腰肢,另一只手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眸光掠过她翘起的嘴角:"两条鱼?"低沉的嗓音带着不易察觉的纵容,拇指擦过时锦竹腰间软肉,惹得她轻哼一声往他怀里钻。
萧夙朝挑眉看向祁司礼,鎏金袖扣在光影中折射出冷冽的光:"来点烧烤?"他故意拉长尾音,余光瞥见康令颐瞬间亮起来的眼睛,心中某处柔软轰然塌陷。
"那咱们快去吃,我饿了!"康令颐立刻从萧夙朝怀里直起身子,发间凤凰钗的珠串随着动作叮咚作响。她拽着帝王的龙纹袖口晃了晃,十二厘米的恨天高在电梯镜面地板上敲出急切的节奏。
电梯门应声而开,萧夙朝顺势揽住康令颐的腰,对着站在拐角处的萧清胄扬了扬下巴:"清胄走,哥带你玩去。"帝王的声音带着兄长特有的亲昵,却在触及弟弟惊喜的眼神时,补上一句:"不过先说好了——"
萧清胄三步并作两步凑过来,墨色衣摆扫过地面:"好,我的好哥哥,六界最好的哥哥!"少年的笑容灿烂如阳,眼底却藏着狡黠。
"你撒娇没用,你皇嫂撒娇才有用。"萧夙朝屈指弹了弹弟弟的额头,鎏金袖扣擦过他泛红的皮肤。康令颐躲在他臂弯里偷笑,发梢扫过萧清胄鼻尖,惹得少年炸毛般后退半步。
"重色轻弟,畜牲!"萧清胄气鼓鼓地转身,靴跟重重碾过地面,却在听见康令颐噗嗤的笑声时,偷偷回头张望。祁司礼抱着时锦竹从他身边经过,镜片后的眸光扫过少年涨红的脸,破天荒扯了扯嘴角:"想吃什么,算我的。"
一行人踏出电梯,祁司礼单手托着时锦竹,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整理金丝眼镜。镜片闪过冷光,他睨了眼还在气鼓鼓的萧清胄,忽然开口:"不过清胄骂你骂的真脏。"话音顿了顿,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清胄,你哥是畜牲,那你作为萧夙朝同父同母的亲弟弟,又算什么?"
萧清胄顿时炸毛,墨色衣摆翻飞着转身,暗金色瞳孔瞪得浑圆:"祁司礼!你——"
"嘴毒的玩意儿。"萧夙朝懒洋洋地倚在雕花立柱旁,鎏金袖扣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目光芒。他勾起唇角,语气带着兄长特有的调侃,"清胄那次给天帝取名'天蛆',舔一口嘴唇能给自己毒死。"
祁司礼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眸光闪过笑意:"骂的好。"时锦竹躲在他怀里憋笑,指尖揪着他西装领口的暗纹,茉莉香随着颤抖的肩膀飘散开来。
萧夙朝抬手看了眼腕表,龙纹衬衫袖口滑落,露出腕间冷玉扳指:"朕去换身衣服。"他垂眸看向康令颐,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抬手轻轻捏了捏她泛红的脸颊。
"好。"康令颐仰起脸,眼尾花钿随着笑意晕开艳丽的红。她踮起脚在萧夙朝下巴偷啄一口,发间凤凰钗的珠串扫过他喉结,痒得帝王喉结不自觉滚动。
五分钟后,电梯门再次打开。萧夙朝身着墨金色西装迈步而出,暗纹在灯光下流转如星河。他伸手扯下萧清胄鼻梁上的墨镜,动作利落地架在自己脸上。黑色镜片遮住了他眼底的戏谑,只露出线条优美的下颌和噙着笑的薄唇。
"萧夙朝!你抢我的眼镜!"萧清胄跳脚,伸手就要去夺,墨色长发随着动作凌乱飞扬。
萧夙朝侧身躲过,抬手扶了扶墨镜,语气漫不经心却带着十足的炫耀:"没办法,你哥朕戴的比你戴的帅。"他故意转了个圈,西装下摆扬起优雅的弧度,鎏金暗纹在光影中明灭,衬得整个人贵气逼人又透着几分痞气。
萧清胄气得跳起来,墨色衣摆扫过萧夙朝锃亮的皮鞋,琥珀色瞳孔瞪得浑圆:"萧夙朝!你混黑道的吗?怎么每次抢我的东西?"他伸手去夺墨镜,发梢扫过萧夙朝下颌,却被帝王轻松扣住手腕。
萧夙朝勾起唇角,黑曜石般的瞳孔映着少年炸毛的模样,随手将墨镜抛给祁司礼:"抢你的没成本,司礼试试?"鎏金袖扣在灯光下划出一道冷光,他倚着墙的姿态慵懒又张扬,龙纹衬衫领口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
祁司礼稳稳接住墨镜,金属镜框贴合他高挺的鼻梁。镜片遮住那双总含着冷意的眼睛,却遮不住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时锦竹立刻眼睛发亮,整个人从他怀里撑起,指尖戳了戳他侧脸:"帅!不愧是我老公!"
祁司礼抬手推了推墨镜,镜片闪过一道幽光:"那是。"他垂眸扫了眼自己一丝不苟的背头,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镜框,"就是发型不搭。"
"令颐会弄!"时锦竹眼睛亮晶晶地转向康令颐,发梢蹭着祁司礼西装领口的暗扣。两个姑娘对视一眼,默契地笑起来,眼尾的花钿和睫毛上的奶油在暖光下相映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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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令颐歪头打量着萧夙朝,十二厘米的恨天高轻点地面,珍珠流苏随着动作轻晃:"陨哥哥不适合戴墨镜,适合戴细框眼镜,金丝的那种,禁欲。"她故意拖长尾音,指尖划过萧夙朝喉结,"我最喜欢集禁欲、野、占有欲强于一身的......"
萧夙朝喉间溢出一声低笑,突然扣住她手腕,将人拽进怀里。龙袍暗纹与她礼服的琉璃珠交相辉映,帝王俯身时,温热的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耳尖:"吃完饭你给朕打扮一下。"
"好啊好啊!"康令颐笑得眉眼弯弯,发间凤凰钗的珠串撞出清脆声响。她伸手环住萧夙朝的脖颈,在他唇角偷啄一口,惹得帝王眸光一暗。
"没人在乎我的意见吗?"萧清胄被晾在一旁,委屈地踢了踢脚下的大理石地面。他墨色长发凌乱,活像只被抢了领地的小兽。
萧夙朝瞥了弟弟一眼,伸手揉乱他的头发,鎏金袖扣擦过少年泛红的耳朵:"你的意见不重要。"他揽住康令颐的腰,龙袍下摆扫过地面,"走,吃饭去。"帝王周身散发着不容置疑的气势,却在触及怀中姑娘亮晶晶的眼睛时,眼底漫上温柔。
祁司礼单手插兜,镜片后的眸光扫过萧清胄鼓成包子的侧脸,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朝哥,你弟弟生闷气了。"他推了推金丝眼镜,冷硬的声线里难得掺了几分调侃,"这小孩儿,真逗。"
萧夙朝闻言挑眉,龙纹衬衫下的手臂肌肉微不可察地绷紧。他屈指在空间戒指上轻轻一弹,一抹流光闪过,限量版墨镜便稳稳落在掌心。墨色镜片泛着冷光,镜腿处的铂金纹路与他鎏金袖扣遥相呼应:"新给你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