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勾的暴君不早朝

康令颐突然别过脸,玉颈扬起优美的弧度,眼尾晕染的朱砂痣随着嗔怒的神色愈发艳丽:"那你别来了,"她故意扯过锦被裹住肩头,露出一截纤细的锁骨,"我可不喜欢妖后这个称号,别耽误陛下做明君。"话音未落,锦被突然被黑雾卷走,萧夙朝翻身将她压制在榻上,龙袍暗纹在阴影中张牙舞爪。

"再说一遍?"萧夙朝滚烫的呼吸喷在她唇畔,指尖划过她胸前的朱砂蝶纹,"朕的江山可以不要,但你必须是朕的。"他指尖凝聚的黑雾化作柔软藤蔓,缠住她纤细的腰肢,"谁敢叫你妖后,朕便让整个朝堂都染成血色。"

康令颐被他禁锢得动弹不得,却仍仰起脸轻笑,睫毛扫过他滚烫的脸颊:"暴君又开始发疯了?"她故意扭动腰肢,薄纱下若隐若现的曲线让萧夙朝瞳孔骤缩,"等御史台的折子堆到龙案上,看你怎么收场......"

话未说完便被炽热的吻封住,萧夙朝扯开她仅剩的薄纱系带,周身黑雾沸腾着将两人彻底包裹:"现在就教教你,"他咬着她的下唇含糊道,"谁才是这天下的主宰......"蟠龙榻在激烈的晃动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鲛绡帐幔外,第三次晨钟的余韵被淹没在凌乱的喘息里。

鲛绡帐幔在龙涎宫炽热的气息中翻涌如浪,康令颐被萧夙朝禁锢在鎏金蟠龙榻上,周身缠绕的黑雾将她的银丝绣带扯得七零八落。她泛红的脸颊抵着冰凉的榻沿,珍珠耳坠随着急促的呼吸摇晃,发间凤凰钗的珠串在挣扎中撞出凌乱声响:"你差不多得了,再胡闹你今晚去书房睡。"

萧夙朝扣住她细腰的手掌骤然收紧,鎏金袖扣在她汗湿的肌肤烙下烫痕,黑曜石般的瞳孔燃着暗火:"朕把你从里到外伺候的到位,你舍得赶朕走?"他俯身咬住她后颈,周身翻涌的黑雾化作利爪扯开她最后的薄纱,弑尊剑在空间戒指中发出兴奋的嗡鸣。

"说谎话不打草稿,明明是我伺候陛下......"康令颐的娇嗔化作破碎的喘息,蓝金色薄纱如流云般滑落在地,晨光穿透帐幔缝隙,将她雪白肌肤映得泛着珍珠光泽。她慌乱地抓着榻上锦被,却被帝王滚烫的掌心按在脊背,鎏金护甲顺着脊椎蜿蜒而下。

龙涎宫外,谢砚之被祁司礼与顾修寒一左一右架着推到门前。他琥珀色瞳孔瞪大,死死扒着宫墙朱漆:"你俩拿我当枪使,狗死你俩得了!"银发凌乱的顾修寒踹了踹他的小腿,祁司礼推了推泛着冷光的金丝眼镜,异口同声道:"抓紧敲门!"

殿内骤然响起一声娇喘,如羽毛般扫过谢砚之耳尖。他脖颈发红,硬着头皮敲响鎏金宫门:"陛下!有紧急奏......"话未说完,门内传来萧夙朝裹挟着黑雾的怒吼:"滚!"

康令颐被帝王翻身压回榻上,发间珠串垂落胸前,随着动作叮咚作响:"陛下来嘛,您轻点......"她仰起天鹅般的脖颈,眼尾晕染的朱砂痣在情欲中愈发妖冶,薄纱下起伏的曲线被萧夙朝滚烫的掌心完全覆盖。

"妖后果真名不虚传。"萧夙朝沙哑的笑声混着紊乱的呼吸,鎏金袖扣撕开她锁骨处的红痕,周身黑雾凝成锁链缠住她纤细的手腕,"再叫一声。"

"陛下......老公......"康令颐的呢喃被吞没在更深的吻中。龙涎宫外,谢砚之的手僵在半空,听着殿内传来的暧昧声响,耳尖红得滴血。祁司礼镜片闪过冷光,顾修寒吹了声口哨,两人早已默契地后退三步——毕竟谁都不想触这个霉头,去惹正在兴头上的帝王。

龙涎宫的鎏金宫门轰然洞开,裹挟着黑雾的寒意扑面而来。萧夙朝墨金色龙袍的暗纹在晨光中翻涌,腰间玉带未及系好,发冠歪斜地悬在墨发间,黑曜石般的瞳孔还残留着未消的情欲,冷冷扫向门外三人:"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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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康令颐支起汗湿的身子,蓝金色薄纱垂落腰际,珍珠耳坠随着动作轻轻摇晃。她发间凌乱的凤凰钗珠串垂落胸前,眼尾晕染的朱砂痣在绯红脸颊上愈发妖冶:"陛下出什么事了?"嗓音带着未褪的慵懒与沙哑,却让萧夙朝周身的黑雾微微一顿。

"今日罢朝。"萧夙朝抬手理了理歪斜的龙袍,鎏金袖扣在腕间折射出冷光。他侧身挡住榻上春光,身后鲛绡帐幔还在轻轻晃动,泄露着方才的旖旎。

谢砚之咽了咽口水,琥珀色瞳孔偷瞄屋内,被祁司礼狠狠踹了一脚才回过神:"朝哥你还记不记得北境公主阿依诺?"他揉着生疼的小腿,玉冠上的碎钻在晨光中闪烁。

萧夙朝眉峰微蹙,喉结滚动:"嗯。"周身黑雾突然凝成利爪,将廊下灯笼的烛火瞬间掐灭。

顾修寒银发凌乱,晃了晃手中的密信,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她交代了,说从见到你的第一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