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哭闹不止,帝王心疼

"羡慕也没用,你们没有,朕有。"萧夙朝故意将澹台凝霜搂得更紧,下颌蹭过她发顶的珍珠步摇,鎏金烛火映得他眼底笑意肆意。一旁萧恪礼抱着萧念棠,藕荷色衣袖被妹妹揪着,也跟着扁扁嘴:"父皇......"

"老公,人家想你了。"澹台凝霜脸颊绯红,指尖揪着萧夙朝胸前的龙纹,声音娇软得能掐出水来。发间九凤衔珠钗轻颤,东珠相撞的细碎声响混着她温热的呼吸,惹得萧夙朝心头一颤。

萧夙朝瞥了眼在旁围观的几个小家伙,突然沉下脸,故意板起帝王威仪:"煞风景,都走!"龙袍一挥,玄色衣摆带起一阵风,却在对上萧念棠水汪汪的大眼睛时,语气不自觉软下来,"明日父皇带你们去御花园骑马,现在先去睡觉。"

萧尊曜与萧恪礼对视一眼,同时"嘁"了一声,却还是乖乖抱着妹妹往偏殿走。临出门时,萧恪礼还不忘回头做个鬼脸:"就知道重色轻子!"殿内烛火摇曳,将这一幕闹剧镀上暖融融的光晕,檐角铜铃叮咚,混着夜合花香,将满室的笑闹与温情揉进沉沉夜色。

鎏金兽首香炉中的青烟渐次散去,只余夜合花的甜香萦绕在鲛绡帐幔间。澹台凝霜倚在雕花床头,月白色寝衣松松地系着,发间东珠垂落的光影随着呼吸轻轻摇晃。她抬眸望向萧夙朝,眼尾丹砂痣在烛火下泛着朦胧的红,嗓音裹着三分羞涩七分娇嗔:"陛下今夜要疼臣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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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夙朝喉结猛地滚动,玄色龙袍在青砖上拖出墨色长影。他长腿一迈翻身上榻,龙袍下摆扫过铺着织金软绸的床褥,金线绣的蟠龙随着动作张牙舞爪。他伸手将人揽进怀中,指腹抚过她腰侧因生育留下的淡粉色纹路,声音低沉得像是裹着陈年美酒:"朕的皇后,合该被朕疼进骨子里。"

烛泪顺着鎏金烛台蜿蜒而下,在金砖上凝成琥珀色的珠。萧夙朝低头咬住她耳垂,吐字间带着滚烫的呼吸:"生儿育女这般辛苦......朕若走你前头,真不知还有谁能像朕一样宠你、护你、爱你。"他的手掌覆上她心口,感受着那温热的跳动,"朕本不喜小孩,可你生的——"指尖轻轻刮过她鼻尖,"朕都爱到心坎里去了。"

澹台凝霜眼眶突然发烫,伸手环住他脖颈,鬓边九凤衔珠钗随着动作轻颤,东珠相撞发出细碎清响:"陛下......"

"宝贝儿,朕错了。"萧夙朝将脸埋进她颈窝,龙袍下的身躯微微发颤,"不该对你视而不见,更不该夜夜宿在御书房......"他抬起头时,眼底盛满懊悔与眷恋,"我们别再冷战闹脾气了,好不好?"

殿外更鼓沉沉,夜风卷起半卷珠帘。澹台凝霜踮起脚尖,主动吻上他微抿的唇,轻声呢喃:"好。"绣着缠枝莲纹的裙摆与玄色龙袍交缠在一起,烛火忽明忽暗间,将相拥的身影镀上一层朦胧的暖光。

鎏金兽首香炉中青烟渐散,萧夙朝半倚在雕花软榻上,玄色龙袍松垮地垂落于膝间,金线绣就的蟠龙蜿蜒起伏,倒似随着他慵懒的姿态在舒展。他修长指尖轻轻摩挲着澹台凝霜的柔荑,忽然开口:“这次秋猎你有想法吗?”语调轻缓,带着独属于两人的亲昵。

澹台凝霜倚在他怀中,发间东珠微微晃动,折射出细碎的光芒。她眼波流转,唇角勾起一抹娇俏的笑意,朱唇轻启:“想要狐裘。”尾音婉转,似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萧夙朝闻言,低笑出声,笑声中满是宠溺。他抬手将她鬓边一缕散落的青丝别到耳后,指尖不经意擦过她泛红的耳垂:“好说,辛苦宝贝儿明日亲自到尚宫局替朕挑个头面当做彩头。”说话间,他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动作轻柔得仿佛对待稀世珍宝。

澹台凝霜眨了眨明亮的眼眸,像是想起什么,眼神愈发灵动:“好,我还想要那个十二支累丝金凤的那副头面。”她声音带着几分雀跃,脑海中已然浮现出头面戴在头上的华贵模样。

萧夙朝眸中笑意更甚,手臂收紧,将她牢牢圈在怀中,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可以,那头面搭云锦苏绣好看。”他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抬手轻抚过她的眉眼,描绘着她精致的轮廓,“还有一个相同的凤冠朕明日让人一起送来。”他的目光炽热而深情,牢牢锁住她的双眼,“我萧夙朝的皇后,合该是这偌大的六界最明艳的女子。”

烛火忽地摇曳了一下,澹台凝霜的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她忽然侧过身,指尖无意识地勾着萧夙朝胸前的盘扣:“老公,我听说男人的深情是能装出来的。”语气半真半假,尾音却轻轻颤着,像是藏着不安的试探。

萧夙朝原本含笑的眉眼骤然沉了沉,他翻身将人压在软榻上,玄色龙袍如泼墨般铺开,金线蟠龙几乎要缠绕上她月白的衣襟。他垂眸凝视着她眼底细碎的星光,喉结滚动着吐出一句:“是,但朕对你的情不是假的更不是装的。”话音未落,温热的手掌已经覆上她后颈,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将她拉近,“你以为朕为何会在御书房熬红双眼?为何明知你犯险会气得掀翻案几?”他的鼻尖蹭过她泛红的脸颊,声音沙哑得近乎呢喃,“若不是将你放在心尖上,这天下谁能让朕这般失了分寸?”

窗外夜合花簌簌落在金砖上,澹台凝霜望着他眼底翻涌的情愫,忽然想起三个月前他独坐在御书房批阅奏折,龙袍上落满冷霜的模样。此刻他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将那些欲说还休的心事都化作指腹在她腰侧的摩挲,带着几分委屈与执着:“往后若再这般胡思乱想……”话未说完,他已经低头吻住她颤抖的唇,将所有未出口的誓言都烙进这个缠绵的吻里。

烛泪顺着鎏金烛台蜿蜒成蜿蜒的琥珀纹路,萧夙朝突然翻身下床,玄色龙袍下摆扫过铺着织金软绸的床褥,金线蟠龙在光影里张牙舞爪。他取过案上的狼毫,指尖毫不犹豫地咬破,鲜血顺着笔锋滴落在明黄的圣旨上,晕开一抹刺目的红。

澹台凝霜望着他决绝的背影,心口猛地一紧,玉足刚要踏下软垫,就被他冷冽的声音喝止:“别下床,地上凉。”萧夙朝头也不回,狼毫在圣旨上龙飞凤舞,血字力透纸背,“江陌残——”他扬声唤道,话音未落,暗卫统领已单膝跪地,“传旨皇后执此血诏——”

笔尖顿了顿,殿内唯有狼毫摩挲圣旨的沙沙声。萧夙朝墨色瞳孔映着跳动的烛火,将最后的血字一气呵成:“若有一日朕负皇后,皇后可废后改立新皇,新皇执政期间所有事宜皆需过问皇后。永久生效,六界皆需奉皇后为座上宾,言听计从。朕余生绝不纳妃,唯爱一人,共赴天下。”

他掷下笔,朱砂红的指腹重重按上玉玺,将“皇帝之宝”的篆文深深印入圣旨。转身时,玄色龙袍带起一阵风,将案上未干的血诏吹得微微发颤。“霜儿听话,”他走到榻前,伸手拦住欲起身的人,掌心贴着她冰凉的足踝,“朕的规矩再加一条——不能把这诏书烧了。”

澹台凝霜望着他染血的指尖,眼眶突然发烫。“陨哥哥……”她哽咽着唤他的小字,伸手抚上他紧绷的下颌。萧夙朝顺势将她搂进怀里,龙袍上还带着血腥味,却温柔地蹭着她的发顶:“收好它,这是朕给你的底气。”

“遵旨。”江陌残接过圣旨时,瞥见陛下指缝间渗出的血珠,滴落在青砖上开出妖冶的花。夜风卷着夜合花香扑进殿内,烛火摇曳中,帝王与皇后相拥的身影被镀上一层暖光,那道带着血腥味的誓言,却比任何山盟海誓都要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