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靠签到系统给的资料研制出来的,不过,最先研究出青霉素另有其人,她不会抢占别人的研究成果。
就在药水即将触及伤口时,夜莺突然抓住她的手腕。
女人睫毛颤动,涣散的瞳孔渐渐聚焦,“胶卷...藏到...”
话未说完,剧烈咳嗽让她浑身颤抖,嘴角溢出的血沫染红了苏倾暮的袖口。
“我在听,你说。”苏倾暮凑近,将耳朵贴在她唇边。
“城西...老糖厂...地窖...”夜莺的声音细若游丝,“密码...周叔生日...”
最后几个字几乎消散在空气中,她的手无力垂下,再次陷入昏迷。
祁钰在一旁攥紧拳头,“老糖厂上个月就说要拆迁,现在肯定有人守着!”
他忽然想起什么,从衣兜里掏出半截断链的怀表,“这是我在盘山公路附近捡到的,表盖内侧刻着沈墨卿的名字。”
苏倾暮的呼吸停滞了一瞬。那枚怀表她见过无数次,沈墨卿总说表盘后的镊子是他的保命符。
此刻表链断裂,表盘蒙着灰尘,却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
“我要去老糖厂。”她将怀表紧紧攥在掌心,金属棱角刺痛皮肤,“祁钰,你留在这里照顾夜莺。”
“不行!”祁钰抓住她胳膊,“你一个人去就是送死!那些人在暗处,我们连对方有多少人手都不知道!”
苏倾暮挣开他的手,从空间里取出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别在腰间,“周远山不会料到我敢自投罗网。”
“胶卷里可能有沈墨卿的线索,也可能藏着'永生计划'的核心证据。”她的目光扫过木屋墙上的挂历,1976年的日历页被撕得七零八落。
“距离高考只剩不到半年,如果我不能在这之前揭开真相,那些阴沟老鼠肯定会闹出更大的事。”
话音未落,屋外突然传来枯枝断裂的脆响,两人瞬间屏住呼吸,苏倾暮示意祁钰熄灭油灯,自己则贴着墙根摸到窗边。
月光下,三个黑影正鬼鬼祟祟地朝木屋逼近,其中一人腰间别着的银色手铐在夜色中反光——是公安制式装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