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萤——”
“嗯?”时萤歪头。
月溟握住并抬起时萤的手,轻轻一滑缓慢地与她十指相扣,缠绵又亲昵,还摇了摇。
“你救救我......”
“什么?”这回轮到时萤呆愣。
凄美的鸢紫色眼眸是挥之不去的感伤。
时萤一直觉得,紫色是一种蛊惑人心的颜色。
月溟只觉得有些疼,不是肉体上的,而是心上,可他却是欣喜的。
好像腐烂阴暗的角落长出了新的血肉。
枯木逢春,不外如是。
时萤直直的看了月溟一会儿,她懂了,他病了,一直病着。
半晌,时萤摇了摇头。
“我救不了你。”
“你该自救。”
“把期望寄托在别人身上是不现实的,我也不能保证能治好你,所以你还是......”
时萤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只大手捂住。
“不是的,不是的......”
对上的是月溟猩红的双眸,他的情绪很不稳定,作为离月溟最近的人,她能感受到来自他身体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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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你可以,你和她们最不一样了,你是特殊的!”
月溟垂下眸,眼神中带着深沉的炙热。
他的感情毫无征兆可言,暴烈又疯狂。
时萤:OK,fine。
“我知道你还在生气,我们先取金蜜浆,其他的以后再说。”
月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生硬的转移。
“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