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出鬼没的。
少年抬头望着上方,深邃如渊的黑眸掠过一丝促狭的笑意,站在树底张开手臂。
“跑树上去了,要帮忙吗?”
尘牙不知道时萤是怎么爬上去的,但这个高度对她来说下来会困难,他可记得很清楚,之前小雌性是需要人抱下来的,还有一个词是怎么说来着?恐高?
树上的时萤冷冷一笑,她可不是以前的时萤了。
她现在是钮钴禄?时萤。
时萤甩出蛛丝,避开尘牙的手臂潇洒落地。
只是一落地就被某人扒拉了过去。
“变厉害了?”
“这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时萤戳着尘牙的肩膀,说得贼大气。
尘牙:听不懂思密达~
白蓉在这,尘牙在这好像并不奇怪。
“你怎么在这?”时萤收回手,错过了尘牙眼底一闪而过的可惜。
“我度过冻默期了。”尘牙缓缓笑了。
“哦。”时萤冷漠。
“我说,我度过冻默期了。”尘牙幽怨的声音再度响起,他似是不满时萤的不在意,上手轻轻掐住她的脸蛋。
“恭喜你?”
尘牙呼吸一滞,不是说雌性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