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还好,没啥事就出去吧。”
“有事。”
“一起洗。”
话音刚落,青宴踏进木桶。
时萤:“?!”
“等等!这水烫!你受不了!”
“受得了,你这在,受得了。”青宴骨节分明的手掌带着滚烫的热度抬起时萤的脸,俯身吻住那娇艳欲滴的红唇。
“你该考虑的是,你受不受得了。”
“——!”
气息交融,粘腻又湿滑,舌尖被勾住。
吸吮撕咬,辗转反复。
来人霸道的汲取着时萤口中的津液和氧气,浴室的氧气本就稀薄,时萤被亲的眼角泛红。
青宴离开她的红唇,轻柔的吻去时萤眼角的泪珠。
到最后,这水烫得也变得凉了,原本满满的水溅出去大半,湿了一地。
泡澡泡得好好的某当事人很气愤,顶着浑身疲软,爬起来颤颤巍巍的比了个国际友好手势。
时萤:......!......
月白色的鲛绡在月溟似玉般的修长手指下纷飞编织。
“是要这样吗?”
“对对!领口高点!这里留个口子,用珍珠做扣子。”时萤指指点点着,她双手撑着下巴,待在月溟身边看他做衣服。
月溟的手艺好,精细活他最有耐心,大概也跟时萤在旁边陪着他有关。
“天呐,这是谁的手啊,怎么这么厉害,穿上它我一定是这里最活泼开朗的小女孩~”时萤彩虹屁上头,不住的夸炫着月溟。
没有雄性会不喜欢伴侣的注意都在自己身上。
月溟上挑的狐狸眼尾轻勾,是说不出的得意。
嘿嘿嘿嘿嘿,是会给她缝衣服的家养男狐狸。
“月溟,你的伤还痛不痛,要不我还是给你擦点药吧。”时萤拨弄着木桌堆着的珍珠。
月溟最近不要太勤奋,旧伤还未好又添上新伤,然后再反复。
听到这话的月溟捏着骨针的手一颤,伴侣的关心让他绮丽的紫色眼睛迷醉望着她的侧颜,愉快极了。
“不用草药。”
“抬头。”
“嗯?”时萤应声跟着做。
月溟俯身,修长的手指插入时萤浓密的发丝间,托着她的后脑,把她拉过来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