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迷rua毛的时萤没发现,月溟身形一僵,感受着尾巴上雌性馨香柔软触感,缠在伴侣腰间的尾巴微微收紧力量,喉间滚动。
伴侣在发情期,雌性发情的馥郁香气挥着不去,本就有些难熬,她还不安分。
这对雄性来说是甜蜜的负担。
他的伴侣似乎并不知道犬族的尾巴不能碰,还在放肆的揉弄着,精力实在充沛,月溟潋滟的眸子满是柔情,从背后轻轻地吻了吻时萤的脖颈,是克制。
可惜,小雌性并不懂什么叫收敛,还有些得寸进尺。
“月溟月溟!看看耳朵!看看耳朵!”
玩了一会尾巴,时萤转移的目标,将视线转向月溟的耳朵。
“真要看?”月溟沉吟了一下,有些意味不明。
被多巴胺填满脑袋的时萤只想看狐狸耳朵,哪管得了那么多。
“快快快!”
“你可别后悔。”月溟小声嘟囔着。
很快,不是时萤后悔,而是他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