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萤目不转睛的看着狐狸耳朵的变化,月溟垂下头颅,沉重、灼热的喘息喷洒在她的颈侧,兽瞳开始变化,他盯着那块乳白肌肤露出野兽的贪婪和饥渴,简直要化在她身上了。
“月溟,你好烫啊。”
时萤像是才发现似的,用关切好心的眼神慰问着他,如果掐着狐狸耳朵的手再松些,怕是更有说服力。
“这样呢?好受一点吗?”时萤用微凉的手捧起月溟的脸,如她所想,红了一片,眼神迷醉,像是喝了一桶酒一样。
大概是雌性激素作祟。
时萤现在兴奋死了。
触碰到凉意,月溟闭着眼睛自发得贴了上来,反复摩挲着,还不时轻舔着,发出粗重的喘息。
月溟眸子轻阖微抬,克制着自己颤抖的嗓音:“坏萤萤—”
“嗯?”时萤鼻音加重,轻挑着眉毛,手上力道加重,故意使坏。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