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游戏结束,回到别墅已是黄昏。
虞汀和简禹深习惯了晚其他嘉宾再回别墅。
两个人慢悠悠地在桥上走,工作人员和其他嘉宾的人影已经逐渐化成细小的黑点。
只有那位“嘴松哥”的摄影师还跟在虞汀和简禹深的身后。
虞汀忽然厌了烦,她有点不想回去,于是赖皮似地往桥上的栏杆上一摊,叹了一口气,嘟嘟嚷嚷着喊了一声:“好累啊……”
简禹深倚着栏杆,挺拔的身姿后是漫天橙红的云,掩于柳色下,他像是随着春风一同融进湖光山色的美景。
他声音荡进风里,和风一起吹到了虞汀的耳边。
“那我们休息一会儿。”
他的头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原本精心打理过的蓬松发型早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半干状态下略显碎杂的发丝。他似乎并未在意这些,只是随意地用手将头发理成了三七分,露出了一点点眉心,使得他整个人看起来多了几分随性和不羁。
身上的短袖也被风吹干了,衣摆自然地压在深色的长裤里,仿佛与他的身体融为一体。他的身材高挑而挺拔,就像一棵屹立不倒的白杨树。
虞汀静静地撑起下巴,凝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