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参与、让她决定、让她拥有“影响他人生走向”的全部权利。

而他也不再怕了。

因为那个人，是李雪菲。

……

当天晚上。

他们窝在沙发上看老电影，一人一边盖着毛毯，沙发前放着无糖酸奶和苹果片。

电影里正演到高潮处，男主冲进雨夜，对女主喊：“我回来了——我这次不会再走了！”

李雪菲笑着戳了一下沈君泽的腰：“喂，抄你台词了。”

他挑眉，淡定接一句：“他那句不如我早，说得也没我真。”

“你要不要脸啊……”

“我现在是准爸爸，要脸干什么？”

她笑得靠在他肩膀上，良久，轻声说：

“君泽。”

“嗯？”

“我以前一直以为，自己没有资格拥有完整的家庭。”

“但你现在让我开始觉得——也许我可以。”

“我可以是妈妈，你可以是爸爸。”

“我们可以，不再只是彼此的爱人。”

“还能成为一个家。”

他没说话，只是伸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

低头，在她耳边缓缓应了一句：

“你不是‘可以’。”

“你本来，就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