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沈君泽亲笔签署出庭授权书,经公证员见证。”
“五,我本人曾参与2008年至今集团资本结构多轮梳理,是本案关键证据提供者之一。”
“综上——”
她合上文件,目光冷淡,扫过三位律师:
“我不需要‘血亲’身份。”
“我来,是替沈君泽说出他当年被迫闭口的真相。”
“也是替沈义山——完成他没来得及说出口的反击。”
法庭鸦雀无声。
对面律师换了攻击方向,冷笑反击:
“李女士,我们尊重您的陈述技巧,但本案核心在于2007年-2010年间沈夫人是否存在滥用信托管理权问题。”
“而您作为当事人晚辈,并未实际经历或直接接触原始内部授权过程,您的证言可信度存疑。”
“请问您是否有直接证据?”
李雪菲轻轻一笑。
“当然。”
她按下桌前的笔记本,屏幕点亮,投影幕布同步升起:
“这是2007年临时董事会议的完整录音。”
“请注意时长第24分48秒——沈母明确表示:‘老沈签不了字就别等了,走流程盖我章。’”
录音清晰响起,一字不差。
现场如炸。
甚至连审判员都皱起眉头,低声与书记官交换意见。
对面律师试图打断:“该录音是否合法?”
李雪菲淡淡一笑:“请放心,已经由公证机构调取原盘,并由沈氏内部监控备案室提供时间戳匹配证实。”
她目光掠过他们,语气犀利:
“你们想挑我的角色——”
“我就拿出比当事人更清晰的回忆。”
“你们想质疑我的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