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见到齐悦心,可惜了。
彭千灵嫌弃地“切”了一声,“她不拿个金扫帚奖,都可惜了她的演技。真该一上来就先给她两个耳光,泼水算便宜她了,就应该用咖啡,年年你还是太心软了,才会被她骗了这么久。”
常年年没说话,表情严肃,听彭千灵抱怨完,她呼出一口浊气,说:“我累了,你先送我回家吧,我们改天再一起吃饭。”
“哦,好。”彭千灵见她这样,没再多话。
王雅芳一直坐在客厅里等常年年回来,她和这个唯一的女儿相依为命,几天不见就想得她心慌。
更何况年年不是去外面玩,而是被“软禁”在老宅,就那么一个小房间,什么都不能做,不得把人憋坏了。
“妈妈!”
常年年甩掉鞋子,赤脚跑进来,抱住王雅芳。
“我想死你了。”
王雅芳被女儿的撒娇弄得鼻头发酸,手上却在她背上拍使劲拍了一下,“让你以后再乱来,就给关你一个月。”
常年年知道妈妈是刀子嘴豆腐心,最舍不得她吃苦的不是她自己,而是她亲爱的妈妈。
王雅芳没让阿姨动手,自己给常年年做了她爱吃的菜,为女儿“接风洗尘”。
“年年,”她给常年年把凉好的鸡汤放到她边上,“妈妈想和你商量。”
常年年舀了一勺鸡汤喝,“嗯?什么事妈妈?”
“你也不小了,是时候安定下来了。”
不能再这么胡闹下去,这次还好没真的出什么事,常时没太为难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