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周之耘好奇,“你把他怎么了?是因为他带周子忆进来吗?”
常时说:“就是把他调到国外分公司,是因为他工作上的错误。”
“哦。”周之耘点点头,“流放啊。”
常时笑,“你说得对。”
“你是皇帝吗?随便把人罢官、流放。”周之耘说玩笑话时,总不敢看他。
在他的商业帝国里,他的确是,也掌握着近乎独裁的权力。
“没有随便。”他笑答。
捂了几分钟,常时掌心的温度慢慢传递给周之耘,让她的手暖了很多。并肩听雨,有一种世界被隔绝的感觉,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聆听着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先生。”兆潭走近,站在几步外叫了一声。
常时心里有些不快,应了一声,“什么事?”
兆潭也不想打扰他们,但这事必须得说啊。
“大太太发生了车祸,刚刚被送到急诊。”
常时闻言,似笑非笑地说:“真够巧的。”
“严重吗?”周之耘关心道。
常时捏了下她的手,“我过去看看,你进去陪童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