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怡对集团的事务不是很懂,而且沪州离得有点远。她没敢一口答应,看了眼常昊的反应。
“好啊。”常昊干脆地答应了,“不过,我有条件。”
常时扬头,让他说。
“沪州那边的事务全权由我负责,你不能插手。我要做什么,都不必向集团汇报。”
“好啊。”常时说,“盈亏自负。”
“那谢谢大哥了。”常昊说。
晚上,常鸣江沉思了好半天,也没想明白常时这一招是什么意思。他不仅没找常昊的麻烦,还白白给了他们这么大一块馅饼,很难不让人怀疑他是别有居心。
常昊觉得常鸣江想得太多了,“他就是看我不顺眼,想把我支出去。”
他哼了一声,“你看着吧,过不了几天,他肯定把常易叫回去顶替我的位置。”
常鸣江一听,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对常昊警告道:“你给我小心点,别耍什么小聪明,到时候掉进坑里,我可没钱再去挖你。”
“您放心,我没那么傻。”常昊不在意地说。
他现在一身轻松,从里到外、从头到脚都透着痛快。
“爸,你早点休息,我走了。”
常鸣江皱眉,“你妈还在医院里,你敢给我出去鬼混!”
常昊敷衍道:“我不会的。”
他不理解这两者有什么关系。我陪了我妈这么多天,晚上出去放松放松怎么了?
刚一出门,他就收到了朋友的信息:昊爷,我看到咱弟弟了。
接下来是一张照片。常易一个人喝闷酒呢,身边还有一个穿着异常凉爽的长发女人在往他身上蹭。
常昊随手就把照片给常鸣江转过去了,【你还是好好管管你小儿子吧。】
毕竟是订了婚的人。
几秒钟之后,常鸣江的电话过来了,就一句话:“你去把他给我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