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雅芳心里有些不舒服,还是怪她呢。
“小时,你心疼媳妇是应该的,但也不能不让她见人呢。你爸妈走的早,我,还有你大伯大伯母,就是你们最亲的长辈。”
“你这话说的,给人感觉我就是那些个讨人嫌的恶亲戚。”
常时笑了笑,“三婶不要误会,我没有这个意思。”
“三婶您是要去卫生间吗?我还有事,先走了。”
常时的敷衍让王雅芳更生气了,下意识在心里把罪责摊了一半到周之耘这个侄媳妇身上。
“鬼迷了心窍。”她嘀咕。
常时回到病房,周之耘已经收拾好了。
“走吧。”周之耘说。
常时颔首,“走。”
到家里,常时才开口问:“这个披肩,是三婶的?”
周之耘回头,心头一跳,她没想到常时打开了行李包,还猜到了王雅芳。
“嗯。”
常时点了点头,把披肩拿出来,“我找机会还她。”
周之耘走到他身边,看了看他的表情,“你……”
常时叹气,“说吧,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周之耘从自己的小包里把布袋子拿出来,递给常时,“那你也一起把这个还了吧。”
常时拿出来看一眼,扔到了披肩上。 八零电子书屋
“出息了。”他似笑非笑,“什么都敢收。”
周之耘冤枉,但不想争辩,于是摸了摸额头,“我好累啊,想去躺一会儿。”
常时笑,“去吧。”
翌日,常时直接让人发了个闪送,把王雅芳的东西送还回去。
“妈妈,这不是你的披肩吗?”常年年打开包裹,疑惑地问,“你不是说送给大嫂了?”
王雅芳一看,赶紧问:“还有别的没有?”
常年年点头,“还有这个。”
王雅芳胸口发闷。
好心当成驴肝肺!这两个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耍着她玩儿。
“我真是吃力不讨好。”她哼道。
常年年偷偷撇了下嘴,“所以您就别‘吃力’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