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之耘笑了笑没说话。
到家后,常时让她去泡澡,他在外面收拾行李,他们明天要去市郊的温泉度假区住几天。常时其实挺矛盾的,希望让她出去走走,换换心情,但又担心她的身体经不起折腾,她现在的免疫力实在太差。
他不知道要多久,她才能从失去至亲的阴霾里走出来。心病还须心药医,她这个药无处可寻,只能靠时间慢慢稀释她的痛苦。
过了十分钟,常时敲门,提醒她再泡一会儿就出来。周之耘答应,十分钟后,她裹着浴袍出来,缩进了沙发里。常时拿了厚实的毛绒袜子给她穿上,周之耘把脚搭在他小臂上蹭了蹭。
家里开着地暖,常时穿着半袖,而周之耘怕冷,身上裹得严实。两人像是两个季节。
常时握住周之耘的脚腕,手一点一点往上走。周之耘嗖地缩回了腿,常时笑着站起来,“你想想,还有什么东西要带。”
周之耘摇头,“没有了。”
常时失笑,“你连看都没看一眼。”
“有你呢嘛,”周之耘说,“你记性比我好。”
常时很受用地笑了笑,转身问她:“这个毯子呢,要不要带?”
她每天都披着,会出现在家里的各个沙发和椅子上。
周之耘想了想,“不用了,带衣柜里那个披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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毯子在家里用很合适,带出去太大太厚了。披肩是米色的,一摸就知道不便宜,所以她一直没舍得拿出来。
“这些衣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