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下属纷纷去扶他,年轻人气血方刚,看着他们西装革履的样子,想到父亲为他们卖了命,眼睛通红,抬脚踹到了常易心口上。
“我警告你……”一个下属要和年轻人理论,常易赶紧把他拦下来,“行了。”
然后对年轻人说:“对于令尊的离世,我们很悲痛。也请你们节哀,先冷静一下,我们再好好坐下来谈赔偿。”
常易被一群人簇拥着离开,年轻人气呼呼地冷哼:“衣冠禽兽。”
“妈……”
“儿子……”女人哀恸地嘶吼,闻者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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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常易和常时在书房说话。
“没想到他们动作这么快。”常易暗恼自己太掉以轻心了。
两个工人的家属都被人接走,联系不上了。
常时只是觉得心累,他不用想都知道他们要做什么样的文章。
“静观其变吧。”
常易不忿,“常氏出事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常时按了一下常易的肩膀,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给我们添堵的目的不是已经达到了。”
“我回去找我爸。”常易站起来,不做点什么他心里不安。
常时抬腿,挡了一下他的路。
“何必再给自己找不痛快。”
要是因为常易的几句话就能把事情解决,他们就没必要费这个劲儿了。
“大哥……”
常时一笑,“想发泄就去隔壁打打沙袋。”
常易胸口还有些隐隐作痛,打沙袋是打不了的。
楼下,罗漾和周之耘在撸猫。
“大嫂,你是不是不舒服啊?”罗漾试探着问,“要是真的不舒服就进去休息,有雪团陪我就行了。”
然后挠了挠雪团的下巴,“是不是?你是家里的猫主子。”
周之耘摇摇头,说自己没事。她的状态一直这样,旁人不知道她一直生着病,见面总要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