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这个我不会告密的。”
韩数扑哧笑了,“这人生呐,总要有取舍的。”
“哦。”
“工作在哪里都可以做,但是老婆跑了就追不回来了。”韩数说道,“这句话你可以传一下。”
常旬哈哈笑,“我这张嘴是最严的,好的坏的都不会传出去的。这种好话,还是你亲自和年年说吧。”
“你的年妹妹不回我消息啊。”韩数又看了一眼手机,还是没有。
常旬见状点了点头,赞同道:“恋爱真麻烦啊。”
“麻烦不麻烦,你得自己谈过才有资格说。”韩数对常旬说。
“我也想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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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呜……”
刚做完绝育手术的雪团戴着脖圈趴在窝里,叫起来可怜得很。
周之耘喂它最爱吃的罐头,它只吃了三口,就把脸趴了下去。
“乖乖,”她温柔地抚摸安慰,“过几天就好了,你再忍一忍,嗯?”
陈姨叫了一声周之耘。让她别守着她的宝贝团子了,来帮忙择菜。
“看看,我专门托朋友从乡下带过来的野菜,今晚给你们尝尝鲜。”陈姨小心地把野菜从塑料袋里拿出来,宝贝得很。
“好啊。”周之耘笑说,“我确实没吃过这种野菜呢。”
但是常时没口福,晚上临时有应酬,没回来吃。周之耘还挺开心,拉着陈姨一起吃晚饭,“他不回来正好,我们两个吃。”
陈姨笑她,“常先生要是见你这么高兴,肯定会不高兴。”
周之耘说:“管他高不高兴呢,我们高兴就成。”
陈姨没戳穿她,“是,高兴就多吃点吧。”
常时十点多才到家,带了些酒气。洗完澡后,他赖到周之耘身上,问她还闻不闻得到。周之耘说没有了,“你是不是醉了?”
他的眼神清明,但声音比正常时黏糊了很多。
“可能吧。”常时说。
“那你睡觉。”周之耘拍了拍他。
常时短促地“嗯”了一下,就没再动了。周之耘以为他还是在赖,过了几分钟才发现他已经睡熟了。
第二天早上,周之耘醒了发现身边的人还在,再次确信他昨晚真是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