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昨天上午的。”
周之耘:“……你不说没事吗?”
昨天早上,常时说做了好梦,跑完步还没忘,回来周之耘又黏乎乎地蹭上来,一时没把持住,就在床上胡闹了两个小时。结束后,常时索性就没着急,在家里吃了午饭才走。
常时从砂锅里夹了一块笋片,小声说:“男人在床上的话……”
他就说了一半,周之耘无语地接上,“不能信!”
常时笑,不小心被呛了一下,扭头咳了好一会儿才好。
“……活该。”周之耘哭笑不得。
吃完之后,常时先跟着周之耘去了咖啡厅,陪她坐了一会儿。嘴角的笑一直挂着,周之耘踢了他两次,让他更想笑。
“不是……”周之耘觉得很奇怪,“明明是你……怎么感觉你在笑我似的。
常时说:“因为你脸皮薄。”
周之耘骂了一句:“没脸没皮大鸭梨。”
常时挑眉,“什么?”
周之耘愉快地笑了,“没听过吗?小学生骂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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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过。”常时说,“不过挺顺口的。”
“当然了。”周之耘说,“这可是一代又一代人智慧的结晶。”
“诶,你听过‘马兰开花二十一’吗?”
常时:“还‘诶’?”
周之耘叹气,不想和他说话了,“你快回去上班吧,开会别再迟到。”
“没听过,又是什么?”常时回答,像没听到周之耘刚刚的话。
周之耘把几句歌谣说了一遍,“跳皮筋时念的。”
常时点头,“除了跳皮筋,你小时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