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后,常时从浴室出来,周之耘已经睡着了。
“让你吃那么多凉的。”常时用手指轻轻拨了一拨周之耘的头发,把被堵回去的话说了,“遭罪的还是你自己。”
一夜无梦,第二天早上周之耘起床,常时已经不在了。她隐约记得他走的时进来亲了亲自己。
陈姨坐在厨房勾围巾,拖鞋已经人手一个,但手上的瘾还没过,于是拓展到相关领域。
“你坐沙发上啊,这个小马扎坐着多难受。”周之耘看到说。
陈姨站起来,笑说没事,给周之耘盛粥,“自己拿勺。”
“昨天常小姐的婚礼还顺利吧?”陈姨和周之耘闲聊。
周之耘点头,“嗯,挺顺利的。”
“请了好多人。仪式开始之前,有一个小孩儿走丢了,找不到妈妈哭。”她笑着说,“礼仪小姐看到,把她领到舞台上,让主持人帮忙广播,家长听到之后才跑过来把小孩儿领了回去。”
陈姨笑了笑。
“哦还有,韩数的妈妈特别漂亮,特别有气质,说话也很好。”
周之耘把在婚礼上看到的大大小小的趣事和陈姨说了一遍,饭还没吃完。陈姨赶紧拦住她,“先吃饭,都凉了。”
周之耘戳了戳生煎包,“嗯,凉了。”意思是不想吃了。
陈姨无奈,“行吧,反正也快吃午饭了。午饭想吃什么?”
周之耘:“……”
“常先生说午饭回来吃。”陈姨看周之耘的样子好像不知道。
周之耘点了点头,有些奇怪,随即高兴起来,“我去问他吃什么。”
陈姨笑,“常先生说让我问你。”
周之耘抱起雪团,问它:“你想吃什么啊?”
雪团:“喵……”我又吃不到。 二九书屋
中午,常时回来,周之耘问他下午还去不去。
“不去了。”常时回答。
“大伯那边……”周之耘接过常时换下来的衬衫,搁到脏衣篓里。
常时笑了一下,“还没消息。”
“他们真的要去看常昊吗?”
昨天婚礼大伯母也在,状态很不好,婚宴上还喝醉了。
“说说而已。”常时说,“他们出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