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易下来,还算冷静,先给他们的主治医生打了电话,医生询问了情况,说可能是假性宫缩,让他们不要紧张。
的确是虚惊一场,过了十多分钟,罗漾不疼了。
“可能是婶婶做的奶茶太好喝了,岁岁有些兴奋。”罗漾玩笑。
周之耘:“嗯,岁岁的嘴巴一定很甜。”
大家笑,都松了一口气。
常易和罗漾回去后,周之耘把小奶锅和杯子洗了,然后去洗自己。常时没客气,把人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吃了一次。
温存时,常时说,昨天晚上想不让她睡来着,喝醉了的老婆一定很乖。睡着的老婆……应该更乖。
老婆本人:“……”
周之耘咬他,小声谴责:“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常时愉快地笑,“在床上要什么脸啊。”
说着,男人的手就“不要脸”地往下走,接着又把人吃了一遍。
周之耘的指甲不长,但不知道哪个寸劲儿,在最后无意识的瞬间,把常时的脸划出了一道血痕。
常时笑,“报复我?”
周之耘“嘶”了一声,“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联盟原著网
常时亲了亲她,“没事不疼。故意的也没事,我又不会怪你。”
第二天是周六,常时不去上班。周之耘抱着雪团,问它:“是不是你,把你爹的脸挠破了?”
常时失笑。
陈姨听到这一句,当真了,看了常时一眼,“呦,我刚还没看着。”不严重,她指了指雪团,说:“这个小家伙,平时看着挺老实的,出其不意就给人来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周之耘憋笑,常时没说话,坐下吃饭了。
雪团这个黑锅背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