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听懂?”周之耘很惊奇。
罗漾笑,逗着岁岁说:“不知道呀,谁知道她这个小脑袋里在想什么东西。”
岁岁百天时,已经能很熟练地大人“聊天”,大人和她说一句,她就“啊啊”回应,音调还抑扬顿挫的。见着爸爸妈妈和伯母都爱笑,但只有大伯,一靠近她就马上要撇嘴哭。
常时嘴上不说,但多少有些受挫,周之耘看得出来。她逗他,万一以后自己的孩子也害怕他这个爸爸怎么办,他不得伤心死。
她最近一直拿生孩子来开玩笑,知道他们这两年肯定是不会要的,所以肆无忌惮起来了。
“假设没有意义。”常时突然俯身压下来,若即若离地嗅了嗅她的脸和脖子。
周之耘无奈地推他,“哎呀,别闹,到时候难受的还是你自己。”
她经期呢。
常时不爽地起来了,“我上去运动。”
第二天,岁岁在家里拍百天照,周之耘给他们拍“花絮”,常时去公司上班了。
岁岁特别乖,还很有镜头感,看着镜头后的爸爸妈妈就直乐。但是她不